泄着自己的不满。
“这小东西,只亲阿贝多,因为阿贝多每次来都给它带零食,没心肝的东西,主人是谁都不知道。”空似乎是嫌累,直接坐在地上,同时用手刮蹭橘猫的下巴。
“猫当然什么都不会懂。”魈说。
……
阿贝多消了假条,回到班里上课。
他一进班,部分人投以好奇的目光 ,阿贝多视若无睹,坐回自己的位置拿起笔做题。
同桌好奇地问道:“你每次请假都干什么去了,回来的时候身上怎么还有香味啊?”
“吃饭。”
“吃饭?吃哪门子饭还需要洗澡,不过你这沐浴露够香的,我坐这都能闻到。”
“去打炮了。”
同桌猛地睁大眼睛,脱口而出一句脏话,紧接着道:“你说什么呢!打什么,什么东西!”
阿贝多一字一顿:“打炮。”
看着同桌愈发惊恐的神情和颤抖的嘴唇,阿贝多才屈尊降贵地说了一个长句:“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答案吗。”
同桌这才舒了口气,笑骂道:“靠!我以为是真的呢,我还寻思你小子这么厉害,周一周三专门请假去打炮呢。”
阿贝多笑而不语。
他先前说的话的确是真话,自从上高中开始,他每天早上都会被生理现象弄醒,下面可不听大脑的话,说起立就起立。
要是真弄吧,手酸,累,而且他毫无性质,每天晨跑夜跑也消耗不掉多余的精力。
他就是在这种时候遇到空的。
他夜跑,空拿着油漆罐在路边涂鸦。
阿贝多跑了很远,颈上挂着凉毛巾,头顶还腾腾地冒着热气,两颊滚汗,身体里的那股冲动却怎样都发泄不出。
空看着他,嘴里的泡泡糖吹大,又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