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求人收了你做妾,哪有在楼里逍遥自在,外面还有山匪,到时把你掳去山上当压寨夫人。”侍女在妈妈那得了命令,一旦空说出要出楼的话,她必须得把空吓回去。
虽然阿贝多光风霁月,经常有才子商人一掷千金,求得片刻相处闲暇。
但说到底他们还是秦楼楚馆,哪有天天来烟花柳巷谈情说爱的,能够真正留住客人的,还是那身雪白皮肉,以及床榻间的那些被翻红浪之事。
空听了侍女的话,果然被吓得不轻,整个人都钻进锦被里,眼睛红通通地问她:“真的吗。”
侍女上前给空脱掉靴子:“自然是真的。”
空思索片刻,虽然楼里有个烦人的阿贝多,但没有山匪,那还是待在楼里比较好。
他听说那些匪徒都长得五大三粗,行为粗野,他虽是做了小倌,客人也要挑他可着心意的,胖的不要,丑的不要,就是送他多少珠宝首饰,他都通通不见。
“以后莫要拈酸吃醋了,忘记了妈妈上次教训你了吗。”侍女说。
空听了这话整个人都缩到锦被里,他上次就是当着客人的面对阿贝多出言不逊,结果妈妈让阿贝多自行料理他。
结果那个讨厌家伙居然打他屁股!
自那以后空见了阿贝多都绕着走,能远则远。
空在房里待了一整天,直到晚上楼里热闹起来,妈妈让人请他下楼时,他才无精打采地起身。
梳洗时,他又想起他的那支猫眼钗子,复又想起他的钗子已经因为生气扔到地上了,还泄愤踩了两脚。
他让侍女出门去找,可那支钗子就像是自己长腿跑了,再无踪影。
空哭着一张脸下楼了,那支钗子他还一回没带过呢。
楼里衣香鬓影,欢笑声阵阵,随处可见客人搂着小倌或女子在各处喝酒谈笑。
空下楼下到一半,突然被人施力扯到怀里,他骤然失去重心,只能匆忙间抱住那人腰,一只铁钳似的手掐住他的脸,他抬头看见那人的脸。
“怎么哭丧着张脸,有小倌是你这样的吗。”那人低头垂眼看他。
是南寻,妈妈特地嘱咐过他,这位是贵人,不得冲撞。
不过空看他皮囊俊气,眉眼飞挑,平常也多有亲近之意,但这位南寻每次来都是喝酒,从不点人过夜。
空也时常和他喝酒,每每都是被灌醉之后脱光了
送回屋内,空喝得像只醉猫被送回去,也不记得南寻对他做了什么,但那档子事他还是能察觉出来的,南寻没有动他。
楼里都在传,南寻不能人道。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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