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白知云说。
他脸色潮红,苏见霖越看越欢喜,狠狠地亲了上去。
“啊啊,疼,”白知云因为男人过于凶猛的动作,后背依旧被粗糙的地磨得生疼,“慢点,呜呜,啊~霖哥......”
男人抬着他的腿不断抽插,一边粗喘一边着迷地看着白知云,看他突然变得痛苦,知道他是真疼了,用力地撞了几下,把人抱起来,自己坐在地上。
单手扣紧趴在他身上的白知云,下身不断撞着,玉米地里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响了好久。
等风平浪静时,天都黑透了,一轮明月照的地上一片霜白,高个子的男人一脸餍足,消瘦一点的男人双腿打颤儿。
白知云在苏见霖手上用力一拧,瞪他:“天都黑了,叫你早点结束都不行!”
苏见霖轻笑:“早点结束那不是早泄了?这可不行,”他把白知云抱上后车座,踩动自行车,“走咯,回家咯。”
他们回来的晚,祖母也没有多问,只认为他们买东西逛久了,浑然没想到两人在路上做了些什么事情。
晚上洗完澡,两人躺炕上闲聊。
白知云哼唧着他后背疼,苏见霖掀开他的衣服看见他后背通红一片,肯定是在玉米地里干事儿的时候被磨的。
精虫下脑后的苏见霖看着那一片红痕很是心疼,怜惜地吻了上去。
白知云被他细细的吻弄得情动起来,哼声儿逐渐变了调儿,苏见霖眼神也如墨染一般,动作也变了味儿,拉下他的裤子,扶着滚烫从身后捅了进去。
白知云身体发烫,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手被男人紧紧扣住,含着泪光娇喘着。
苏见霖在玉米地里根本没尽兴,现在躺在炕上,积攒的欲火再也压抑不住,开始疯狂抽插起来,白知云娇软的身子被男人健壮的体格压着操,欢愉地啜泣着。
男人不断进入软穴,到最后抱着人儿,把所有子孙液射进他的宫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