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怀念没断奶时突起的那两座小山丘。
两边用力嘬着,吸到白知云无意识推他也不停下。
“嗯啊!”白知云抻着脖子叫了一声,眼前白光一片,潮红的脸像是被定住,半眯的眼神迷离落不到实处,嘴唇半张流下透明的液体,胸膛剧烈起伏,前端的性器射出稀薄的精液,花穴绞紧男人的阴茎,里面喷涌的潮水冲不出去只能泡住男人的龟头。
“这么刺激?”苏见霖停下了动作,欣赏着白知云两处同时高潮的美好画面。
他没等白知云缓过不应期,把他的腿分开,着迷地顶着两个人的结合处,看着自己的东西不断进出穴口。
白知云的穴太小,他的又太粗长,茎身把穴口的肉撑到半透明,他抽出来的时候穴口的白肉会回复血色,但插进去时,穴肉又被撑的透明。
只有苏见霖的性器越插颜色越深,上面还沾染着一层晶莹的液体,肉棒插进去他还故意用龟头碾磨敏感的宫口,插的白知云哇哇乱叫。
他动作粗狂,大开大合地进出湿滑的小洞,每一下都极深极快,白知云感觉自己的小腹正危险地徘徊在被戳穿的边缘。
“嗯啊啊啊~霖哥啊啊啊!”
白知云紧闭着眼睛,胡乱地喊着,身体里的血液好像迷失方向般四处流窜,大脑好似缺氧无比晕眩着,快感像潮水般席卷至全身,让人欲罢不能。
汹涌的快感快要把白知云逼疯了,他浑身酸软试图逃开,却逃不开,被男人发现小动作后,紧接着的是更凶猛的侵犯。
“要死了啦。霖哥啊!轻点,呜呜......”
他越叫,苏见霖动作越重,白知云显然也发现了男人的“恶意”,最后坚持不住,软在炕上随便男人操干,他发红的眼尾流出晶莹,嘴里碎碎地叫唤着,知道沙哑了嗓子才逐渐小声,像个破布娃娃被男人钉紧。
事后,苏见霖给白知云擦洗,后者用眼尾扫他,气愤地问:“你是不是想我死?”
“说什么胡话?都孩子娘了。”
白知云冷哼一声:“叫停不停。”
苏见霖低笑:“那个时候能停下来的就不是男人了,再说,你也爽翻了不是?”
“闷嘛呜哇!”小景和又叫唤起来。
今天晚上的小景和没在亲爹办事儿的时候打断,让亲爹心情格外愉悦,收拾干净大的后,高高兴兴地收拾了干净小崽儿的尿布,还用力亲了
他一口。
小崽儿作息不同成人,大半夜的,尿醒又饿,苏见霖把他抱到白知云身旁,起身用暖水壶给他冲米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