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傲,语速很快的将这些年发生的事大略讲了一遍。
早在几年前,顾元昭还是大庆备受爱戴的明德太子,景帝中庸,唯独生了他这么个文能安邦武定国的太子,庆国与夏国连年交战,是顾元昭与大将军祁渊带兵将夏国铁骑打回了老家,此番功绩震天,却叫景帝对他生了嫌隙,两人刚班师回朝就被寻了个由头下了兵权。
其实当时以他的威望,若起兵造反也没什么不可,只是顾元昭自小学得君子之道,忠孝两全,乖乖上交兵权还心存侥幸的期冀能就此与父皇重归于好,果然,不到一年,景帝就给他扣了个目无君主的帽子,把人圈禁了。
然后夏国再犯,景帝匆匆点将迎战,庆军大败,边线溃散,庆国为了求和拱手割了两座城池,奉上无数钱财珠宝,还在夏帝拓跋禹的点名要求下,绑了曾大败拓跋铁骑的顾元昭和祁渊,一路送至夏国当了奴隶。
拓跋禹的胃口当然不止两座城池,他只是需要时间用庆国的钱来养肥他们夏国的兵马,等他铁骑再踏足这片土地的时候,就是庆国彻底灭亡的时候。
三年之后夏军卷土重来,景帝惊惧之下竟然直接一病不起,死了。眼看庆国倾覆在即,有一人横空出世,临危受命,他像是为战场而生的天生战神,屡出奇迹以少胜多,最后竟然一步步反过来蚕食了夏国的土地,攻占了夏国的王庭。
在顾七过于美化的描述中,他就跟下凡来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一样。面对朝思暮想了多少年的二哥,顾七小心的隐去了一些不该让他知道的东西,比如景帝是怎么死的,比如他用怎样血腥的手法对待敌人,又用怎样残暴的方式对待反对他的老臣,这些都不重要,顾元昭只需要看到他一手粉饰出的太平,然后感激涕零的接受被拯救的事实就好了。
看着弟弟纯良的模样,顾元昭并未察觉到不妥,反而百感交集的握住了他的手。在夏国生不如死的过了三年,先是被种下女穴、发配到军营当了个千人骑万人肏的军妓,后来见他似乎被磨平了傲骨,拓跋禹又把他召回夏宫日日奸淫折磨,若不是他心神强大,拓跋禹又以几万庆人奴隶的命做要挟,他跟祁渊早就撑不下去了。
“小七......辛苦了。”顾元昭心里又酸又涩,心道若不是自己不堪重任,幼弟也不会在这个年纪就上了战场、与人生死搏命,他正说着话,突然感到小腹一热,当即就变了脸色。
怎么......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顾元昭心里恨得要死,当年夏帝为了打碎
他的自尊,给他用了一味淫药,这淫药每过三五天便会发作一次,发作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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