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被梁仪看中的都不知道,而且他观梁仪最近的行事,似乎越来越猖狂,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正思索间,牛平达巡营回来了,本来被一身甲胄压得胎腹作动的有些难受,可一进屋就见何涟澍一脸吃了屎的憋屈,不禁有些忍俊不禁,问道:“这是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
牛平达已经有孕七个多月了,何涟澍见他回来,赶紧帮他褪下铠甲,换上常服,还将之前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当然也不会忘记表忠心:“都不知道梁统帅是怎么教孩子的,就别说大家族的矜持,就连一般人家的面皮他都不要,而且最近越发过分了,我觉得这也代表了梁统帅的态度,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牛平达其实也听闻过此事,不过他与何涟澍多年夫夫,两人感情甚笃,也了解他的为人,就没当回事,不过今日之事,的确让人有些意外,“看来咱们得早做准备,看来梁统帅是准备‘飞鸟尽,良弓藏’了。”
如今北方除了北境之外的北渝,几乎全被梁统帅纳入麾下,再无敌手。他大概是想和南边那些老爷们划江而治吧,那牛平达他们这些一直嚷嚷着要大一统的将领就成了他的心腹大患,梁统帅怕是就要下手了,否则梁仪那小子就算再蠢也不会如此嚣张狂妄。
他抚了抚自己已然圆隆高挺的肚子,“唉,我两次怀胎,竟两次都不得安生,若是咱们所想为真,这只怕又是一场硬仗,无法善了了,咱们此番得早做打算,绝不能让他和他哥哥们一般受苦!”
何涟澍点头,当年牛平达生产的凄惨境况他片刻都不敢忘,所以他准备第二天就暗中联络他安插在梁统帅身边的谋士,他要先确定梁统帅的想法,知道他想做什么,才能决定自家接下来怎么做。
结果还没等他联络,暗桩就想方设法的送来消息:梁统帅已经派人暗中联系了江南的前朝遗老小朝廷,准备双方和谈,划江而治,而谈判的其中一个筹码就是以牛平达为首的主战派要交由江南小朝廷处置。
而这些消息都是暗桩接近梁统帅一直带着的一位谋士,与之虚以逶迤,成为“挚友”,那谋士在醉酒之后不小心吐露出来的。
既然已经知道了真相,牛平达和何涟澍就开始谋划,其实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将梁统帅取而代之,这样可以在很大程度上避免北方政权动荡。两人开始分头联络自家旧部和来北方之后招揽到的新人,暗中将权力收拢到自己手中。
一个多月的时间就在这种忙
碌中悄然度过,何涟澍比牛平达还要忙,他不仅要暗中行事,还要躲着梁仪的骚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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