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孩子尽快安静下来,“当初怀着仲儿他们,我还不是每天挺着肚子厮杀,不也熬过来了,这番不过是需要长时间骑马,没事的。”
行军路上倒是顺风顺水,因为双方隔着宁江,所以之后的遭遇战是水战,他并不擅长,以他手下擅长水战的将领为先锋,而他自己不过是在岸上压阵,倒也不觉得什么,只是这一战持续时间比较长,一打就打了一个多月,死伤了不少兵士,才终于拿下宁江两岸。
“记住,那些阵亡的将士要好好抚恤,每家每年送去五两银子,要连送十年,嗯…哈…”话还没说完,就被腹中胎儿的踢打打断了。
牛平达不得不托了托更加膨隆的硕大胎腹喘了口气,才继续对阿才道:“至于那些伤残的弟兄,先安置到后方做个伙头兵,等回去之后再做打算,总之不能让任何弟兄心灰意冷。”
阿才应声称是,两人是自小一起长起来的,如今虽是主仆,但二人实则是兄弟之情,想到刚刚牛平达的呻吟,不放心的嘱咐道:“主帅您放心,我这就去办,您也要保重身体啊!”
胎腹还在作动,牛平达不过是在肚子上打着转,听到阿才的关切之语,淡然一笑,“去吧,我心里有数,没事儿!”等阿才走远了,牛平达才白着脸托着肚子靠坐在床头,“哼…别踢…别踢了…哈…哈…好疼…”
七个多月的胎儿动起来还是很有力气的,许是因为他最近忙于公务,休息的时间不够,这次孩子闹起来很凶,而且久久不肯停歇,牛平达甚至有一种孩子要把自己肚皮踹破的错觉。
正疼着,何涟澍巡视军营回来,牛平达见是他,面上难免露出些许委屈:“呃…涟澍…肚子…啊…我肚子疼…踢得好疼…哈…哈…”见他如此,何涟澍赶紧上前帮他安抚胎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就胎动得如此厉害?”
在何涟澍的安抚下,胎儿终于渐渐安静下来,牛平达早已被折腾的筋疲力尽了,靠在何涟澍怀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见他不说话何涟澍也不再多问,转而帮他把了脉,心下了然:“定是最近事务繁多,惹得你惊了胎气,我开个方子,这两天喝两副,稳稳胎气。至于军中事务,无关紧要的就暂时先交给阿才他们处理,可好?”
“我又何尝不知道要好生休养,可每每看到那些死去、伤残的弟兄,我心里就不是滋味,总觉得我要是再努力一点,再将各种情况考虑万全一点,他们就能少伤亡一些。”牛平达挣扎着托着肚子站起来,有些激动道
。
他心里总觉得自己对不住那些死去的将士,是因为自己怀胎,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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