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牛平达摸着微微凸起的小腹,心里升起了一个念头:自己不会是又有了吧?
趁着大队休整的时间,牛平达捂着小腹进了何涟澍和孩子们的马车。何涟澍望向他,发现她脸色很差,习惯性的帮他把脉,“怎么脸色这般难看?可是身体哪里不适?”
牛平达乖觉的伸出手,任由他诊脉。果然,片刻之后,何涟澍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看他神色,牛平达心里也有了定论,“我又有了?”
何涟澍撤回手,微微点头,“的确是又有了身孕,快三个月了,不过胎气有些不稳,最近可有腹痛?”见他点头,随即就写了方子,准备亲自去熬药,同时对牛平达道,“你胎气损伤的厉害,往后的行程怕是不能骑马了,就在车里陪着孩子们就是了。”
牛平达小腹还隐隐作痛,自然不会反对,就留在车里哄孩子们。
何怀仲已经十岁了,从五岁开始就跟着何涟澍专门找的大儒学习治国之道,他已经隐隐知道自己爹爹身份的不同,经常会问他一些问题,牛平达将长子视为帝位继承人,当然也会细心解释给他听。至于其他两个孩子,一来年龄还小,二来从小的教育方式也有所不同,还比较懵懂,对他们而言,窗外的风景要比爹爹和哥哥的谈话有吸引力得多。
因牛平达有孕,原本计划一个月的路程断断续续走了一个半月,才从江南到达玉京。在玉京城门外十里长亭处迎接帝王的众多官员眼巴巴的望着,就看见吱嘎停下的马车上率先跳下来一个人,北方军的老人儿都认得,这是牛平达的丈夫,也就是未来的王君——何涟澍。
只见何涟澍伸出手,先将三个孩子接了下来,才小心的托着一只手,将人慢慢扶了下来。一众信任官员第一次瞧见自家主君,不由得悄悄抬头,想一睹天颜,结果见看见一个年轻英俊的孕夫。
等等,怎么会是孕夫呢?一些官员不禁眨眨眼,想要晃走眼前的景象。未来的王君何涟澍正紧张的扶着一个胎腹高隆的孕夫,即便那人英俊不凡,可终究是个孕夫啊!这就是我们大雍的主人么?怎么感觉有些不靠谱呢?
若是被那些老人儿们知道这些人的想法,一定会嗤之以鼻,这些人根本不知道牛平达究竟有多可怕,“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根本就不是夸张,而是写实。可惜,他们不知道,也就没办法好好嘲笑这些人了。
牛平达托了托作动的胎
腹,使劲揉着后腰,才五个月就圆隆高挺的的双胎孕肚将后腰拉扯地疼痛难耐。是的,此番牛平达再次怀了双胎,因着第一胎的事,牛平达心有余悸,在路途中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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