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肿的药膏。
兄妹两个默契的对药只字不提,一起吃了饭后,文西主动回了自己的小屋学习,给文南留了私人空间处理身上的痕迹。
文南心里发酸,又心疼又欣慰,吃了退烧药,进卫生间上药,然后在沙发上睡了一会儿。
中途文西出来给他加了层被子,蹲在哥哥面前呆呆地看着他,脸贴在文南露出的手上蹭了蹭,然后把他的手塞进被子里,目光坚定地走回屋继续学习。
中午的时候文南醒了,体温恢复了正常,便出门去买菜。他和文西住的房子是租的,就如他对成霆说的那般,用自己双性的身体换了文西,怕被渣爹找到再卖一次,带着妹妹租房住。
以他俩的情况很难找到正经租房的,最后还是在夜色坐台的小云帮忙找了个勉强能住的地方。虽然又老又破又小又乱,但很隐蔽,文南挂着夜色的名头,又足够小心,暂且还算安全。
房东住一楼,是个寡妇,早年在别的城市干皮肉生意,二十七八不吃香了便回来寻个老实男人嫁了,凑合过日子。
但没几年老实人就死了,留了两套老房子,她堕过太多次胎,也没留下一儿半女,男人死后就这样靠着出租另一套房过活,没几个月就又去勾搭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