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骑的脏婊子!”
文南握紧兜里仅剩的三十来块零钱,像没听见那些话、没看见周围人鄙夷唾弃的眼神,头也不回地走了。
没关系,卖屁股又怎样,我一没偷二没抢,我是靠身子赚钱,但我的心比你们都干净。
回到家后,文西还在学习,他看着刻苦的妹妹,把剩下的钱放在茶几上,进卫生间里又给女穴涂了厚厚一层药膏,躺在沙发上休息。
得快点恢复精神了,就像没人愿意雇一个生病的员工,也没有人愿意操一个病殃殃的男妓。
这一觉睡到夜幕降临,文南出了一身虚汗,头倒是不疼了,但吃不下饭,文西很担忧,他只能勉强宽慰她几句,叫她多吃些。
把洗碗的活交给文西,文南换了件短袖短裤悄悄出了门。他买了一小盒最便宜的避孕套,拆了塞进兜里,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碰到肯带套的客人,希望不要碰到有病的客人。
然后抬腿往夜色前面的那条暗巷走去。
小云姐说过,有时候那些人嫌贵,不肯进夜色消费,就在周围徘徊,看能不能找到站街的,在巷子里就能来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