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古板无趣十倍。
难道天天就靠刷手机过活?组长略微皱眉,感觉自己又忍不住开始瞎操心。
他不知道,君刻刚来到这里,就把原身那个死宅的游戏机、手办、漫画小说全部收了起来。不感兴趣,摆在家里反而难打扫。
组长想起之前两人吃饭闲聊,问起兴趣爱好一类,君刻先是思索一阵,像是拿不准主意最喜欢的爱好是哪个。没想到最后笑着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喜欢的东西。
不是对这种问题全无准备,不是难以抉择,不是以此推脱,只是确实没有罢了,便干脆连应付的答案也懒得拿来敷衍。
组长的视线落在眼下难得安静一刻的君刻身上,想要说点什么,做点什么,又通通罢手,只是缄默。
或许成年人的思维就是如此,什么都看在眼里,却又什么都不做。
君刻歪歪扭扭地倒在床上,醉呵呵地仰头看着他。
“乱笑什么。”
组长漫不经心地想,为什么总是在自己面前暴露这么多不为人知的,与他一贯形象不符的样子呢?是自己观察他太多了吗。
现在也不是平时两人间相处,需要出于某种人与人之间必须的礼仪做出的,代表关系融洽的笑。
君刻觉得酒精蒸腾,体温上升得很快。四肢、肠胃、心脏、胸膛、唇舌、眼睛、额间无一不在散发着滚滚热意。
因为觉得热,便解开了外套和衬衣胸前的扣子,四仰八叉又十分懒散地敞着,看着头顶的男人笑。
这笑的意味分明是“现在你可以对我随便做点什么哦,反正我明天早上起来会全都不记得”。
他的眼睛里倒映着痴痴的情态。
视野里的男人于是站了起来,移至眼前。
组长抬手盖住他的视线,看不见他的眼了,才缓缓伸手,直到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头。
还有头发。
或许十万个不应该放任一个喝醉的人独自呆在屋里,但是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撤回了眼神。
男人低声说了一句:“我走了。”
转身,却没走脱。
君刻翻了个身,压在床上。拼酒时他就捋起了袖子,露着一截分外白得不见光照的胳膊。此刻他胳膊横了过来,拽住他的裤腿。
那截比起自己纤细不少的胳膊连着手腕,在冷光灯下显得格外无力。
组长不动声色地望着他,等他先开口。
君刻此刻脸上没什么表情,只能看出是不太高兴的。
他问:“你去哪?”
“回家。”组长答。
“不信。”君刻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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