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的小嘴,他用手抠了一下:“你说这儿是什么味儿的,啤酒吗?”然后就低下头把那个毛茸茸的脑袋往菟丝花的下体那儿凑。菟丝花已经不知道是今晚第几次被黑背的举动吓着了,他到底做了什么孽啊,第一次开苞就遇到个玩的这么花的。他用手抵着黑背的脑袋,但没抵得住黑背的舌头,渐渐的双手也从抵住脑袋变成了抱住脑袋,沉沦进了欲望之海。
黑背用舌头舔了一圈菟丝花的穴口,接着直接上嘴嘬了两口,连声儿都嘬了出来,但好像还没咋摸出来什么味儿似的,直接把舌头伸进了半开的小穴,伸进去了还不算完,他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进一出的,一抽出来,牙齿还得就着后穴咬上一下再用嘴嘬上一口,这才算一个全套。
就这样吃了一会儿他又慢慢地从菟丝花的下体那儿爬了上来,双手撑在菟丝花的脑袋旁开始和他接吻:“你自己吃吃看,是骚味儿”。菟丝花味道是一点没尝出来,但人确实是被他骚得不行,无奈压根推不动这压在身上的大狼狗,更何况他也不想推开。
黑背用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再一次插进了菟丝花的小穴里,一边忘我地和他接吻,一边狠狠地操干着他。菟丝花的小性器摩擦在黑背的小腹上,操着操着就又射了出来。
“受…受不了…了了,下面…下面蹭着好痛。”菟丝花被操着,声音都是碎的。
“好兔子,再忍忍,你来亲亲我,我就射给你”。菟丝花听他这么说,虽然有点害羞但还是伸出手抱紧了黑背的腰,另一边又仰着头去亲他的脸。眉毛、鼻尖、又亲亲眼睛、脸颊… 黑背被他这纯情的亲法亲得迷迷糊糊的心都被填满了,操了一声就加大幅度开始继续耕耘。
“啊…”
“啊…”
黑背终于在菟丝花的体内射了出来,两个人都不禁低低叫了一声。高潮的余韵还没褪去,黑背的性器留在菟丝花的体内,菟丝花的穴口还一张一张地做着挽留,身体也在轻微的痉挛着。
“小兔子,叫什么名字”。黑背问。
“林免之”。菟丝花说。
果然是只兔子。“我叫贺北,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林免之盯着他看了几秒后开口到:“包吃住吗?”
“包”。贺北没好气地笑了,一下心想这兔子可真好养活,说完又亲了亲他的眼睛。
林免之听见对方的答复微微笑了一下低声说:“那我不想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