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关在皇陵,的一副棺材里,放心,才一天,暂时死不了。”
天子这自负的口气激得赵学文心头火起,直接挣脱了禁卫的钳制,奔到梁仕案前探出上身质问:“你他娘的把他放在密闭的棺材里?!”
被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天子失了耐心,站起身威胁:“你再不说,舌头就别要了。”
赵学文两眼冒火,“陛下!你以为破庙遇险后,只你一人在病榻上卧了一个月吗?”
得知了沈玉消息,他再无顾忌,破罐破摔,“你可知,沈玉在梁思的地牢里被动了两日的酷刑后,又被关进四面封闭的狭小密室里多久?三天!整整三天!”
“他被放出来后,撑着一口气找到了破庙,和我战了一个时辰,终于救下了你。”
梁仕听到这里面色微动,似是震惊,又似疑惑。
“你被救回东宫,有奴才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有明言之和青无日夜守着。他呢?”
“第二天听说他失踪了,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怕人,畏光,畏声,像失了心智一般躲在破庙的佛像后面,已经快要饿晕过去了。”
梁仕喉结不住地滚动,双拳紧握。
赵学文感觉嗓子也梗塞起来,缓了缓又继续说。
“我把他带回京郊老宅,哄孩子一样,悉心哄了一个月,他才渐渐恢复正常。你知道吗,他最严重的时候,连菜刀掉到地上,都能被吓得躲起来……”
梁仕的眼神越来越暗,眸中血丝越来越红。
“结果呢?他恢复后马上进城去打探你的消息,却发现自己叛主的流言甚嚣尘上。”
赵学文咬着牙,“那些流言……是陛下您默许明言之放出去的吧……”
梁仕被问得一震,张开嘴想解释,却发现没什么可解释的,对方说的,确是事实。
“您是气他不去探病吧。”赵学文用着敬称,却毫无敬意,“您说他怎么去啊?那时候他那个样子,又是那样的立场,他如何能去啊……”
梁仕突然想起一件事。
当时,他在病中一直不见沈玉人影,心里的爱意便又少了几分,恨意就像杂草,在漂泊无依的感情上疯狂生长,将真心包裹得密不透风。
后来,他被明语劝着一起出去散心,从茶楼准备回去时,恰巧在门口碰见了沈玉。
沈玉脸颊微红,似是刚跑了挺久,微微喘着粗气
。
久别重逢,梁仕第一反应是欢喜的,但他笑意还没上脸,就被沈玉一句话淋了个透心凉。
“好得这么快?都有闲情跟人出来吃茶了,估摸是刺客下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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