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服,的确是想让他后悔。
听了这话,天子忽然觉得,自己所为当真可笑之至,怀疑,控制,逼迫,报复,他到底对这个将他每一句话都放在心上的人,做了些什么荒唐事。
习惯了以上位者角度考虑事情的人,终于体会到了,做天子情人的不易。
“不收回,我不收回……这喜服脏了,脱下来去洗洗,我再赏你一套更好的,配全套的头面,把子珏扮成最美的新人,好不好?”
“全套的头面?”沈玉重复了一下,似是对此很满意,终是让梁仕帮他脱了衣服,只留下亵裤。
背上的针孔不大,但都伤在痛穴上,好在针上涂了能凝血的药剂,否则不等他赶到,沈玉早就因失血过多而死了。
梁仕帮沈玉一寸一寸擦洗背部血渍,又涂了一层又一层的好药,然后打上绷带。
处理腿上的伤要脱裤子,遭了很多罪的臀峰现于眼前时,梁仕立刻火气上涌,硬了。
但红艳艳的针孔冲击力太大,为了防止自己忍不住把人扑倒,他手下加快了速度,如个娴熟的医师,三两下就把伤口处理完,裹上纱布隔绝肖想。
然而,在梁仕不知情的时候,当天子温柔地抚过肌肤,某个被压在腹部的小东西悄悄苏醒过呢。
滋补的药一碗一碗送进藏云殿,药里掺了助眠的成分,所以沈玉养伤期间昏睡居多,醒来多半在夜里,然后就被梁仕搂着喂饭。
小可怜每次都受宠若惊,说这样不合规矩。
但梁仕发现,只要顺着他的思路,摆起主子的架子下令,小可怜就会唯唯诺诺地不敢再动,听话地把御膳吃个一干二净。
十几天后,沈玉的伤口基本都结痂脱落了,身子也养得差不多,小脸蛋有了珠圆玉润的感觉。
纵是天真无邪,这么多天裹着绷带不沾水,沈玉闻着身上的味儿,也知道了要洗澡。
“主……主子……”
“嗯?”梁仕喂着饭应了一声,有点小好奇,这还是从皇陵回来后,沈玉第一次主动叫他,不知是不是疯病好转的迹象。
郑太医说,沈玉因精神受到刺激失了心智,是在自我保护,只要外界环境或亲近的人能让他感到安心,他或许能撤去心防,恢复正常。
“狗狗……好脏……想……”看着梁仕期待的瞳孔逐渐阴沉,小可怜觉得是自己说错了话,但还是大着胆子提完了要求,“想洗澡……可以吗……”
梁仕在沈玉颈间猛吸一口,被呛得咳了几声,而后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
仍然是天子亲力亲为。
小可怜被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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