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难耐的思妇之情。”
梁仕微笑着摇了摇扇,心中对眼前这副“琵琶教学图”甚为满意。
沈玉突的放了琵琶,“你再背,白大家的棺材板要盖不住了……不学了,银子归你,我们这便走了。”
“唔……不学得挺好的么,怎的突然发脾气……”梁仕站起来,甚为不解。
沈玉面色不善地瞥了他一眼,“你爱学便留下继续学,我先走了。”
“哎……子珏等我!”
沈玉走得干脆,梁仕拔腿便追,追到晴芳楼门口忙扯了沈玉衣袖,“我哪里惹你啦,莫憋着……”
沈玉不听,把衣袖硬收回来,又在前头走得像一阵风。
“这就没意思啦子珏。要来的是你,要走的也是你,又像从前那样什么都不说清楚,那我……”
“那你便怎样?”
拉扯中沈玉的手不知何时到了梁仕手中,正待发作的某人气话都到了嘴边,忽感觉手上触感不对,低头一看——嗬!血……
原是沈玉不得指法要领,不小心让琵琶弦切进了指甲壳里。
往日差点失去沈玉的恐惧刹那便涌上心头,梁仕拿出帕子小心翼翼地帮那面如冠玉之人擦着血迹,颤抖着嗓音哄着,“不学了……我们不学了……回去给你上药包扎好不好……”
担忧的神色做不了假,害怕的声音藏不住爱。
沈玉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是“噗”得一声笑了,“放心,隐竹想听,我一定能学会。”
声音里尽是笃定和自信。
眼里俱是星光与未来。
梁仕盯着沈玉挪不开眼。
他的子珏,现下如期待中那样——足够耀眼了呢。
沈玉答应学会琵琶,但梁仕那日后从没瞧见他练过。
可能是隐竹疑惑的眼神过于炽热,沈玉终是许了期限,“一个月,一月之后保你能听到我弹琵琶。”
梁仕眉开眼笑,一边儿说着“不急不急,别伤着自己”,一边儿满心期待着,恨不得把三天缩成一天过。
好在朝廷那边出了点事儿,梁仕脱不开身,忙了大半个月都没时间到湖心小筑,再得空的时候,一月之期已经到了。
蹭饭时,瞧着沈玉淡定的样儿,梁仕欲言又止,想问,又怕惹了沈玉不高兴,给他安一个“不信任”的帽子。
沈玉早看穿了隐竹的想法,他也不急,就跟平常一样一筷子一筷子,一小口一小口,斯斯文文把饭吃完了。
梁仕食不知味,沈玉倒是吃得爽快极了,吃完没忘用对方的衣袖擦了擦嘴,而后问了句,“隐竹功夫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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