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
曹誉安一向爱哭,在外的形象是阳光开朗直率的大男孩,私底下其实胆小听话又好骗。
曹誉安在家主几步远处跪下,上身伏低贴在地毯上,双手托举一根乌黑油亮的藤条摆放在臀部,抽泣着维持请罚的姿势。
陶峥每一口面条都咀嚼得精细,脑子里翻来覆去地回忆着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每一件事,越想越觉得今晚堪忧。能让家主对最乖的小安动藤条,绝对不是小事。
看来真是发现了啊!
真不该让小安套话的,没套出什么话来,说不定反而被家主问得一清二楚。
还好监控视频剪辑过了,小安钻桌子偷听这件事家主无论如何也不会知道的。
套话是小事,私自进家主书房躲着偷听可是要了命的大错。
藤条一上身,曹誉安就开始哽咽,姿势倒是一丝一毫都没敢变。
谷谦寻和陶峥按照规矩跪在角落处“观罚听训”,耳边听着藤条破空、藤条加身的声响,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曹誉安被要求挨着打反省认错,哭哭啼啼地越说越多。小到熬夜打游戏,大到在拍戏的剧组跟人打架,为了一时少挨打,能说的都往出说。
曹誉安吸着鼻子,嗓音里是浓浓的哭腔,“呜呜呜我不该掺和主人的事情…我不该…呜呜呜我不该进去的…我不是故意偷听…我不偷听就好了…我…呜呜呜”
Tmd !
陶峥恨不得扑过去堵住曹誉安的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话已经说出口,如今只能自欺欺人地希望主人没有听清曹誉安的声音。
“咳”,陶昱修清了清嗓子,高抬手挥出一个威吓力十足的圆弧,重重地抽在曹誉安的背上。
“啊!”这一声惨叫几乎破音。
在受罚时惨叫是不被允许的,然而此刻在场的几个人都已经无暇顾及这点儿小插曲。
“衣服脱光。”
“是的,家主。”曹誉安飞快地摸了一把脸上哭出的眼泪和鼻涕,乖顺地抽抽嗒嗒地被凌厉的藤条催促着脱衣服。
“家主,是我指使的,是我让他做的。”
陶峥膝行向前几步,跪在曹誉安身旁,双手交叠贴在面前地毯上,上身低低伏下去,额头磕在手背上,“陶峥犯错了,惹您生气,劳请家主责罚。”
“小峥”,谷谦寻小声叫了一句,心里纷乱如
麻,一时找不到两全的解决办法。
自从偷听到家主要订婚的消息,陶峥就失去了平日的沉稳冷静。不是炮仗一样一点就着,就是阴阳怪气地不肯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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