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藏不住话,这不对劲,很不对劲。
“敢骂孤?还敢直接称孤的名讳?!”虞初气笑了,片刻之后又自己想通了似的,捏了捏“盛夜明”的脸,“呜,手感不错,就当作你的赔礼了。”
“虞初,我怎么不知道,你脸皮这么厚!怎么,堂堂郁皇,现在又吞了盛国,没人能制衡你了,你便不管天下人的非议,想公布自己好龙阳的消息了?”盛夜明讽刺道。
虽然盛夜明作为大盛国君,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喜欢虞初,但有心之人都能看出端倪,尤其是他的老师宣神隐。
被老师责问后,他没有刻意瞒着,但也没有承认,反倒是虞初知晓此事后,冷冷地让盛夜明别再痴心妄想,说他从没想过与男人在一起。盛夜明只当他是自尊心强,怕被人说闲话,现在虞初这表现还真印证了他当时的猜想。
“胆子很大,就是太蠢。你真当孤喜欢你,不会杀你?”虞初站起来,手背到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盛夜明,“听说雅帝投降后,你就把沈茗心的母亲接到吴王府了吧?”
他怎么知道?盛夜明猛地抬头。
“孤怎么知道?”
盛夜明没回答。
“吴王,孤志在必得。吴王府的动向,孤早两三个月就派人留意了,你说孤怎么知道?”
盛夜明脸上不动如山,心里已百转千回。吴王老当益壮,兵法运用炉火纯青,也难怪被虞初盯上。只是没想到虞初这么早就开始部署吴王归降的事,那时他在干什么?好像在为自己喜欢的人兵临城下而伤神。说到底,他不能像虞初一样抛弃七情六欲,他根本不适合做一国之君。
“他母亲在我府上,但我藏得深。”记忆里,姬晨风将沈母藏在了一个只有皇家知道的地方。可想到这里,盛夜明发现最大的问题了,也许别人不知道这个藏身之处,但虞初必定知道,因为——盛夜明曾亲口告诉过虞初。
“盛国这皇宫自建立以来就布满了机关,盛国皇室高瞻远瞩,早就想到朝代更迭这事,所以在国君的卧室里挖了密道,密道直通——”虞初故意卖起了关子,盛夜明却被惊起了一身冷汗。
“看你这表情,你懂孤的意思了吧。听说飞翼去抓你的时候,你全家就你一人在院里,其他人都不见了,孤想,他们应该和沈母躲在同一个地方吧?”
虞初似笑非笑,眸子就像一只蓄势待发、准备抓捕猎物的鹰。
“你要我如何?”盛
夜明认命了,在虞初面前,他永远棋差半招,但至少要保住吴府家眷和沈茗心母亲的命。
“孤想与你打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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