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地将残留在外的一截柱身吞进口中。
被卡在入口的顶端在裕安几乎强迫的行为下,勉强撑开喉管被接纳入内,异物入侵产生的本能反应不会因为裕安的意愿而改变,喉管收缩着、蠕动着、吞咽着,试图将异物排出的动作,却像是要将异物吃得更深的贪婪,直到性器全部破开喉管、入到最深。
原本紧窄狭小的通道被撑得极大,陈先生甚至能从裕安的脖颈看出明显的凸起。
生理性的泪水糊了满脸,裕安还强撑着保持住了形象,他知道陈先生没有那么多耐心、也不会体谅床伴,没给自己留下丝毫适应的机会,就忍耐着不适,含着性器吞吐起来。
温暖柔软的口腔包裹着性器,裕安残存着青涩感的美丽面容与狰狞的性器和奉献般服务他人的行为形成了相当大的反差,无论是视觉还是感觉都令人满意,听觉也是如此——裕安的嗓音清冽中揉杂着些许沙哑,柔和且没那么低沉,此时被性器抵着嗓子,迷蒙而不适的轻声无意识发出,与湿润的口腔紧紧裹住性器吞吐时模糊粘腻、充满粘连感的水声纠缠。
一下下,都全部被幼娼接纳、全部操入,而幼娼脖子的某处,也一下下被顶的凸起。
被陈先生夹在指间的烟静静燃烧,积攒下一截截烟灰,只要他动动手指,就能将烟灰弹在裕安裸露的小臂上,激起一阵战栗。
烟快燃完了,陈先生还嫌不够,扯着裕安的头发,抓住他的后脑,烟头按灭在暴露出的后颈上,他将青年的口腔连着喉咙完全当作廉价耐用的飞机杯般,一下下向着自己撞击,深且快的撞击着操进更里面、操开青年的喉管,甚至用鞋尖用力踢在对方柔软的小腹、半勃的下身,再踩住碾动,以此警告与惩戒对方下意识的挣扎,并换取加倍剧烈的呕吐时喉管的蠕动。
裕安几乎被操得麻木,被翻搅的呕吐欲望与异物肆意进进出出的本能不适折磨得麻木。
陈先生确实是用了力道而非调情般踢在他身上,即便是A级体质能够适应烫伤,也无法完全适应脆弱部位被硬物重击的疼痛,亦或仅仅有一层柔软皮肉保护的内脏被击中,他疼得发抖,冷汗涔涔,但也乖顺地克制住一切反抗的冲动。
如果他想,有与虫族战斗经历、军校出身、从小锻炼的他,完全能将陈先生杀死在这里。
但他只能
顺着陈先生的意思,满足对方、服从对方,被对方使用,被肆意伤害,像一个廉价的性玩具、宠物、奴隶、最底层的娼妓,像对方的所有物。
是,裕安是陈先生的所有物、是陈先生的玩具,他这样想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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