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相爱的时候,周柯操他也喜欢说荤话,说要把他绑起来操,可真实施了,又因为怕绑的紧他痛,只扣了一个松松的结聊胜于无。
“骚宝贝,被绑着操爽吗?”周柯亲他耳畔的汗,又揉他的小奶子:“喜欢吗?里面夹的我都痛了。”
那是在一家宾馆里,手是用毛巾绑的,周柯掰开他的腿,龟头一下下顶在他的子宫口,又麻又酥,阴茎还被温柔地抚摸着,他很快就高潮了,仰着头被周柯射了一子宫。周柯的手摩挲着他的嘴唇:“以后还绑吗?”
他高潮着,歪过头舔了舔周柯的手指:“好呀。”
周柯凑过去亲他,骂他是小骚少爷,又忍不住动了起来。
绳索解地利落,周柯长高了,也黑了不少,深小麦色的皮肤,紧抿的唇角,混了一点不知道哪里的血,眼球是浅褐色的,眉毛乌黑,棱角分明,肩宽腿长,解开他绳索的时候,还能看见隆起的扎实肌肉。
他看起来像个沉默寡言的肌肉壮汉,林凭想。他搭着周柯的小臂一使劲,站了起来,那节臂膀肌肉动了一下,像是想扶着他,终究还是没动作。
林凭弯腰捡起了地上散落的衣服,又一件一件穿上。“把这些东西收拾好,”他说话的时候终于有了这栋别墅主人的派头:“都扔了。”
身后有保镖在悉悉索索的收拾了,林凭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才脱力一样躺在床上。
丈夫秘书的信息弹出:“夫人,执行长今晚不回了。”
林凭回了句辛苦了,他的腿软的发抖,又被自己的淫液糊在股间,冰凉滑腻很不舒服,再上滑,是他的哥哥林思齐发来的消息,旁敲侧击问他丈夫最近准备批哪里。
他神思倦怠地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出神,下午两点,外面阳光正炙热,春夏交际也刚刚好,他的下体撑得发痛,只能扶着墙去洗澡。
太疼了,他隐约感觉下体出了一些血,身上也酸痛。上次的逃跑给他丈夫带来了巨大的耻辱,耻辱到丈夫需要雇佣专门的保镖来看着他,耻辱到性虐待的频率剧增到一周两次。
伤刚刚好,就要再来。
浴缸里的水慢慢变冷,林凭扶着墙努力站起来,下体实在痛,腿又软,直接扑倒在地上摔了。
以前也不是没摔过,林凭趴在地上想,等疼痛缓一缓再爬起来吧,他不想再被佣人看见裸体了。
有人在他面前蹲下
,他下意识瑟缩,抬眼看,是周柯。他伸出手,骨节分明,手掌宽大:“夫人,我扶您起来。”
这场景意外的和他们初遇的时候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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