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了,眼睛里明明还有泪,却弯弯地笑了起来:“小顺子?你怎么来啦!”
周柯把奶茶递给他,七分糖加珍珠,又把他拉到一边:“哪儿舍得让你一个人收拾啊。疼了吧?给哥揉揉。”
冬天太冷了,林凭又臭美,就穿了个厚风衣,踩着双马丁靴,漂亮是漂亮,就是冻的哆哆嗦嗦,这会儿捧了杯热奶茶,总算舒服了。
周柯把口袋里的毛茸茸的耳罩给他戴上,牵着他的手,一边听林凭抱怨丑死了不要戴,一边又不厌其烦地把耳罩扣好。有一点点冰凉的触感,林凭仰头,喃喃:“周柯,下雪了。”
不解风情的直男嗯了一声:“快回家,要降温。”
林凭瞪他一眼:“回个屁,我要看雪!下雪的感觉多好啊,你听没听过有个作家叫……哎你干嘛?!周柯!小顺子!”
周柯心想赏个屁啊,穿个风衣小身板都哆哆嗦嗦了,那双马丁靴他刚才捏了,不加绒,更冷。他直接抱起林凭,像抱小孩那样极其没尊严:“走喽!回家喽!”
到了家也不消停,他放了热水,听着林凭抱怨没能赏雪给他泡脚。脚丫子冰凉,林凭躲着不让他洗,怕烫,周柯直接给脚按水里了:“烫一烫才暖和,我试了,不太热。”
退房那天也下着小雪,林凭靠在周柯肩膀上,闻着平价洗衣液的味道,很安心。他说,小顺子,我去你家住几天吧?周柯说好啊,等放假咱俩就天天住一起。
林凭张了张嘴,还是没讲出来。他有自己的骄傲和尊严,断不可能在清醒的时候对着周柯把矜贵少爷的面具摘下来。金碧辉煌的别墅出现在他面前,菲佣和管家见他回来,鞠躬问好,他转身挥手,笑得灿烂:“周一见——”
他听见周柯回他:“周一见。”
踏入别墅大门的那一刻,脸上的轻松荡然无存。他的父亲坐在窗边看报纸,见了他头都没抬,像家里进了个佣人一般,眼神都没给过他,话却冷冷的:“跪下。”
他知道,梦一样的生活,结束了。
“为什么不回信息?”他跪了很久,地板很凉,他尝试反抗过,但是受苦的总是妈妈。本来以前他们只是相看两厌的父子三人,但是这半年,林伟疯了一样要求未成年的他去相亲联姻,他们的关系疾速僵化。第一次跪下,是他的亲哥哥按着他的肩膀,踹他的膝弯,他那天就在想,原来父子也是同气连枝,只不过与他无关罢了。
他讽刺地笑了:
“爸,我才十七。”
他总渴望在父子之间存在一星半点亲情,事实上,看上去,他像是有了,他父亲喟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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