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裸的腿上,又滑又腻,泛着法国香皂的清甜和晶莹剔透,正配香槟。
不知为何,当两人热烈交缠,她脑海中忽然出现那个男人脱下西服外套,抽出皮带的画面,身子忍不住轻轻一颤,一下便登上了高点。
隔天回到摆也街,阿丽睡眼惺忪地说桥上水经理打过电话来,让她明日提早去上班。
还没被炒?罗宝霓颇为意外。
下午时分,店里冷冷清清,经理推过一个信封,叁千美金,来自泰先生,汤玛斯吴已经走路且华埠不会有人再用他。
叁千,对打工仔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经理心惊肉跳,不过听泰生语调,又不像有丝毫暧昧情事,弄得他云里雾里,男人在外风花雪月很正常,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碍于前任坐馆正是岳父,至少表面上自家老板好似没出过什么男女纠纷。
他打量面前才上工不久的女人,英语说得和美国人似的,外貌又是上佳,老实说这样的人哪里需要做餐馆带位,完全overqualified.不过他没多问。汤玛斯吴的毛病大家心知肚明,只不过他向来搞一些新来的服务员,吃了暗亏不敢声张,没想到这次踢上铁板。
息事宁人,罗宝霓瞥瞥嘴,汤玛斯吴这种程度,在洋人的餐厅怎么也得报警让他去坐牢,看来那位泰生给的交代就是如此,给点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过若还想继续在唐人街待......,她笑笑收了信封,换上制服,准备周五夜开工。
今日极冻,整个天都是灰的,低低压在城市上空,下城区的高楼几乎隐在云里,街面的孔道水气蒸腾,地下蒸气管线阀正在高速运转努力供应暖气设备的需求,气象预报似乎会有第一场雪,今年早了。
生意依旧不错,预约位全满,忙到十点多才清淡起来,人潮与热闹由餐馆转移到酒吧夜场。
旗袍外披了件羊毛坎肩,但整晚站在大门边,高衩裙下的腿依旧冻得难受,正想休息一下,面前的刻花玻璃门狠狠卷进几片灰白雪点,一群四五个年轻男人,棕黑头发,深褐眼珠,厨房十点半熄火,现在已经不接新单。
“不好意思,我们要打烊了。”,罗宝霓有些奇怪,这些人既不是家族,也没有情侣,不像是会来中国餐馆聚餐的类型,西服看上去整齐,却有种说不出的戾气。
“外面写十一点打烊,现在不过十点半,怎么?歧视?”,为首那人一下大了嗓门。
罗宝霓沉下脸,“抱歉,厨房收工了。”
“小妞,我们就是要堂吃。”,另一个男人扯起嘴角,直接抽出一根几呎长的叁角铁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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