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软软堆在那双白腻长腿下,幽暗客厅里,在莹莹含欲的绝美赤裸面前,连灯火都驯良起来。
原先怒意霎时下冲,而自己的领带还在她手里。
“司徒秘书,陪我,好吗?”,红润性感吐着非人诱惑,偏生撩拨的还不是自己。
Fuck!
泰乔义几乎爆粗口,这女人平日便是这样勾引男人的?脱了衣服直接来,根本简单粗暴。
想起大西洋城那一次,她也是不管叁七二十一将娇唇送上,结婚八年都没燃起的狂暴欲火瞬间给她熊熊焚烧。
“你“
正要骂人,点点晶莹珍珠却滚出那眼角,圆润的鼻尖潮红,皮肤还有些细胞充气尚未消退的微汗,泛着浓浓欲望的粉嫩气氛,唇片滟红,诉着纯粹的可怜与委屈。”我自己弄了,但还想要。“
“Fuck!“
脑子轰地一下,视线里,拢着的双腿白若凝脂,神秘处好似真有丝丝晶莹顺着肌肤沿淌,他妈的,她在等那什么司徒秘书,甚至急不可耐情动到如此地步。
胸口像抱着一颗核弹,能量在怀里跳跃,火焰粉碎所有前因后果恩怨情仇,泰乔义几乎是凶狠地将这女人抓过来,避免自己给她急切的手劲勒死。
猛然堵上那不知还会说出什么的唇,像热带风暴刮过海湾浮船,他手心压住还泛着水气与香气的滑腻腰肢,狠狠抵上自己下腹。
她立时溢出了舒服的呻吟,迷蒙眼里全是茕光莹莹的欲念,不待上床,柔荑已迫不及待脱开他的西服外套,此刻正忙着解衬衫上那排不解风情的钮。
欲火交杂怒火,实实在在让他尝了个通透,抽掉皮带,刷地一下扫在茶几上,翻落一排酒杯,西裤底下早已胀痛激昂。
探到花间,差点又要骂人,如她所说,早已泥泞一片,蜜汁淌出,花瓣出水如芙蓉,潋灧地说着渴望。
压制的情欲,一瞬烧断残存理智,像整座城市早已卷去的过往,摊在两人之间的鸿沟,只在方寸之间,而此时此刻,他不愿再有这样的距离。
将女人压进大床,孽欲如刃,直接操了进去,水乡泽国。
她狠狠叫了出来,整个人被顶得向前扑,因着冲力,脸一下埋进无数松软的枕里,像被一场大雪包裹,腰肢给撞得酥软摆荡,扶风柳一样,肉臀却被身后那双大掌抓得又热又烫,将两人一瞬分开的距离扯回来,凶物再度整根直插入底,毫无顾忌,在里头开疆辟土。
沿尾椎上下,电流冲上后脑又蜷曲了脚趾。
这男人像是根本清楚她能承受,并渴望承受。
就像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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