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扉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多亏你适时地晕倒,否则我们还逮不到机会。”
林晦舟道:“他父亲怎么提前来了?”
“不知道,往年都是下午探视,但陶立贤并不受规定的约束,他是院长的哥哥,想什么来都行。”
“这么说小纭是院长的侄子?”
“名义上是这样。”
“他现在怎么样了?”林晦舟问。
“已经平静下来,但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把他锁在床上了。”
“谢谢。我先回去,过会儿去看他。”林晦舟朝窗外看了一眼,匆匆走了,但他没有回房间,而是来到院子。
陶立贤还没走,正在树下打电话,看样子在交代什么事。林晦舟等他放下手机,主动过去打招呼。
陶立贤礼貌地微笑:“你好,刚才的事我很抱歉,小纭他不总是这样。”
林晦舟点点头:“能说说他为什么会生病吗?”
“我也不知道,他不爱说话,有事都藏在心里。”陶立贤说,“他以前总说有看不见的朋友,我没当回事,可后来情况严重了,他开始自言自语,有时候表现得像个陌生人,后来我带他去检查,才发现他病了。”
“怎么治疗的?”
“住院,吃药,心理疏导,还有些其他方法,具体我也不清楚。”
林晦舟和他一起坐在长椅上,认真道:“方便透露是哪家医院吗?”
陶立贤沉吟:“抱歉,医院是私人性质,他们不愿被人打扰。”
“好吧,”林晦舟又道,“那为什么出院了,很显然他的病根本没有治好。”
“他的病很厉害,医生束手无策,该用的方法都用了,可根本控制不住,病情每况愈下,他时而安静时而吵闹,搅得整个医院不得安宁,在他们的一再要求下我只得将人领回家。”
“听小纭说他把你扎伤了,所以被送到这里。”
陶立贤苦笑:“是个意外,那天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发了疯,举刀刺向我,我伤的很重差点送命,他也被警察带走了。尽管事后我没有控告他,但鉴于他的危险程度,我只得把人送到这里看管治疗。”
“原来是这样,他很自责。”
“可怜的孩子,我从没怪过他。”陶立贤站起来,保养得当的脸上尽是忧愁,“希望你能多照顾他,他从小就是孤儿,我把他领
回家时他已经十岁了,大概有些童年创伤已经形成,再也无法弥补,所以才……”
林晦舟慢慢说:“确实,有些伤害一旦形成就永远无法愈合,我会照顾好他,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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