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间却比已知的那次还要早一年,也就是十八岁那年。从病例看他当时的状况并不严重,只是轻微的抑郁和心理异常,医生开了药之后,只让静养。
一年后,他又去了医院,这一次却病情严重,已经明确出现了夕如梦,沐棠云,阿镰,玉玲珑等诸多人格,并且有明显的暴力倾向。为此,他不得不住院治疗。
半年后,也就是同年十二月初,他再次出院。林晦舟在病历上找到这样一句话:治疗效果良好,病情稳定无反复,可准予出院,定期复查。
这与陶立贤的话相悖,究竟谁在说谎。
直觉告诉他,医院的病历不可能造假,也没有必要。所以陶立贤很可能没说实话。可他在掩饰什么,病治好了这是好事,为什么要谎称加重病情。
十二月二日出院,二十一日发生自戕和刺伤,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以让一个几近康复的病人前功尽弃。
他从头至尾仔细阅读病历上的每一句话,两次入院体检都没有任何体征异常,唐小纭本人也从未提及遭受过暴力伤害,那么所谓虐待从何而来?他泄气地趴在桌子上,如此看来唐小纭的话也同样真假难辨。
傍晚时,他照常去饭厅,却发现没多少人,一问才知道,原来很多病人的家属都来探望,为了安全,所有探视都在各自病房内进行,用餐也改在那里,因此饭厅里只有一些无人探望的病人在默默吃饭。
他端着餐盘随意走动,在商梓轩的斜对面坐下,吃到一半时,突然说:“陶立贤和院长是亲兄弟?”
商梓轩点头:“是,但院长不让提这事。”
“为什么?”
“也许不想让人知道他有个精神病侄子吧。”
“他对唐小纭怎么样?”
商梓轩放下餐具,压低声音:“你为什么这么关心?你只是临时医生而已,院长回来后你不用再负责唐小纭的病情,干嘛那么认真?”
“可他现在归我管,我有必要知道。”
商梓轩说:“院长行医多年,病人见多了也就麻木了,所以我只能说不算太好但也不算太差。”
“那怎么解释电击和莫闲的事?”
商梓轩不以为然:“电疗一直都有,这是正规疗法,不是针对唐小纭一个人的。至于莫闲,他一直喜欢美色,但凡长得漂亮的不管是病患还是正常人都被他调戏过,院长曾为此事训斥过他,他后来也收敛了
,但这一次……哈哈……”
林晦舟等笑声停了才说:“陶立贤的书你看过吗?”
“看过,很好看,可惜是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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