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头以后再也控制不住,努力压抑着没有做到最后,顶多将人抱着揉来揉去。
次日清晨醒来,容真晕晕乎乎地发现韩竞在吮自己脖子。
玻璃窗结了冰霜,两人躺在同一个热乎乎被窝里,紧紧挨着,全身都热乎乎的。
他那时脑子还不够清明,半梦半醒的状态,因为被温柔缱绻的感触带走思路,下意思就开了口,软声叫老公。
韩竞一顿,目光忽然狂热起来,把他微张的花瓣唇啃得红肿,掐着腰来回折腾。
结束时,韩竞把容真的腿擦干净,过去亲亲他发红的眼尾,抱着人重新躺好,或许无聊,开始时不时叫他名字。
容真有时忘了应,韩竞就借机挠他腰窝,他受不了痒,总是扭动地小声笑。
笑得很浅,梨涡藏着,小动物一样在他胸膛拱。
韩竞定定看着他,忽然凑过去咬了一下他脸蛋,紧接着将他被子盖好,起身下床。
今日是周六,容真以为他这就要起来了,从被窝里抬起脑袋:“现在还很早……”
对方嗯了一声,在柜子抽屉里翻找东西:“宝贝继续睡,弄完就来陪你。”
容真睡不着了,眼睛聚焦在他身上,看他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