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以为那个点没人的。”
邶书白嘲讽说:“发生在你身上的意外可真多。”
梁涵育眨了眨眼,说真的抱歉。
他下楼的时候,快了几步看着邶书白撑开伞,低声道:“……我忘记带伞了,能跟你一起躲吗?”
邶书白说:“我不习惯跟人一起躲。”
梁涵育点点头也没多大情绪地说好,他找个朋友来给他送伞就好,他握着手机在这冷得要死的秋天傍晚里滑动着通讯录里的好友,邶书白却撑开伞走进雨幕中。
梁涵育还是在低头翻通讯录,仿佛这是件很艰难的事,等到邶书白的人影看不见。
梁涵育把手机尽量藏在衣服下面,然后冲进雨幕里拦了一辆出租车,因为打湿了坐垫,他挺过意不去地多给了点钱。
就在出租车启动的时候,后面有辆黑色的车,邶书白坐在车里,皱着眉头,微昂下巴,握着方向盘看着一旁的伞。
梁涵育用钥匙打开门,冷得恍惚看了一眼隔壁。
第二天邶书白帮老师收集信息卡的时候,副会长告诉他,梁涵育请假没有来上课。
邶书白:“可我现在就要,今天就是最后一天。”
副会长心里忍不住嘀咕Alpha真是说一不二,于是给梁涵育打电话,问他现在还好吗?能把信息卡交过来吗?梁涵育沙哑的声音,说自己还在发烧,又听说邶书白要得紧,于是说他住得离学校不远,他可以拿过来。
副会长开的公放,听他的声音觉得他病得挺要紧,说他去拿吧,梁涵育在心里很过意不去,那人说他要养好病才重要,邶书白听见他们一来一回,冷哼了一声。
梁涵育听见他的声音,就干巴巴地说他在家里等着副会长。
等到门铃响,梁涵育打开房门,才看到是邶书白。
梁涵育眼中还有微微诧异,他穿着薄绒的白色睡衣,脚上没穿鞋子,露出的脚腕白皙,脸上充斥着发烧的红晕,像一块暖玉。
梁涵育没邀请邶书白往里走,而是连忙去拿着信息表,递给他:“麻烦会长了。”
邶书白手指握住那张纸,低头看着梁涵育的脚。
梁涵育蜷缩着自己的脚趾:“你要进来喝杯水吗?”
察觉到邶书白看向鞋柜的位置,他连忙说直接进来吧,没关系的,其实是家里没有别的拖鞋,自己的邶书白肯定会介意的。
邶书白虽然住隔壁,但他们住的不是同样规格的公寓,他的要小很多,梁涵育拿着干净的杯子倒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
邶书白没停留多久,他环视四周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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