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扮,白卫衣,牛仔裤,颇有几分青春洋溢的男大学生的样子。
吴事最近在追一个h大的学生,又是献花又是献殷勤,企图温暖男生那颗石头般坚硬的心。
"喂,你知不知道圈里那个double?"
吴事托腮靠在柜台上刷手机,随口问道。
唐鹤扎花的手微微一顿。
"不认识,这谁啊。"
吴事只知道他是同类,其他更多的他并不知道。
"double不是个人,准确来说是个约炮团体。圈子里很多小0跟他们约了才知道对方是两个人,不过听说技术蛮好的。"
吴事凑近他,亮出手机。
"喏,有人爆出自己跟他们约炮后感染艾滋,看评论还不止一个人。"
屏幕上显示着几张医院的检验单,二十多个型的性病在白纸上格外刺目。配文是受害者的痛骂,怨恨恼怒溢于言表。
唐鹤扶住桌子,稳了稳身子,刚想问,却发现嗓子沙哑到难以发声。清了清喉咙,他故作轻松问道:
"这些……是什么时候和他们约的啊?"
"不知道耶,上面没写。"
吴事当着唐鹤的面将帖子刷到底,证明道。
"你问这个干嘛啊?"
"没事,就好奇嘛。"
唐鹤干笑几声。
吴事也不是傻子,只是用探究的眼神盯着唐鹤。
"真的没什么,我又不认识他们。"
干笑几声,唐鹤就继续扎他的花了。
我会中招吗?
那桃求君怎么办?他会中招吗?
我该怎么跟他说?
分手吗?
我一定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跟那两个疯子开房!
唐鹤的眉头越皱越紧,扎花的动作也急促起来。当最后一根绸带被打上蝴蝶结,他将它递给吴事。
毕竟是从社会上混大的,吴事也算半个人精,见唐鹤情绪不对,也不多说,接了花付了钱就离开了。
不行,我得去医院。
下午客人不多,稀稀零零几个小订单。唐鹤决定闭店先去医院。
去医院的途中唐鹤顺道回了趟家拿医保卡。沉重的脚步一步步走向门口,打开房门,一双黑色细跟鞋就这么整整齐齐摆放在他新买的地毯上。
桃求君这个点应该还在公司,唐鹤记得他也并没有什么亲密的女性朋友,那这鞋是谁的?
满腹疑惑地走进客厅,一个墨绿锻装的女士正坐在沙发上。女士闻声一转头,正好和唐鹤对视上。
细心熨烫过的卷发,保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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