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舔干净。”说着就把裤子解下来,露出大的骇人的肉棍,上面的筋还在勃勃跳动,上面还粘着体液。
我盯着那肉棍有点不知所措。我没怎么看过簧片,也不清楚具体该怎么做;而且男人帮男人口交,这合理吗?
见我迟迟没动作,他有点不耐烦,按住我的后脑勺把鸡巴往我唇上怼:“快点,嘴张开,用舌头。”
我索性闭上眼睛,啥也不管了,如果这能让他不把我的秘密公之于众的话。我笨拙地含住他的龟头,男性的气味顿时充斥我的口鼻,有点苦,有点腥。那根半软的东西在我舌头的试探下变硬、变得更大了。因为不熟练,所以我只吞进去了一小截,他顶了顶胯,鸡巴戳到我的喉咙眼了,我有种干呕的感觉,可是鸡巴堵住了我的喉管,我呕不出来。
余延抓住我后脑勺的头发,迫使我吸的更深入,让我嘴包住牙齿,不要咬到鸡巴。我被鸡巴堵喉的窒息感搞的有点慌,舌头胡乱地痉挛舔弄,牙齿不小心磨到了他的根身,他皱了皱眉,抽出鸡巴狠扇了我一巴掌:“咬到一次打一巴掌。”
好痛,记忆里我爸妈都没打过我。我被这巴掌打的有点懵,脸上火辣辣地痛,眼泪不由自主流了下来,流到嘴里,好咸。
我战战兢兢地重新含住他的鸡巴,生怕又不小心咬到他会把我脸都扇肿,我怕疼。
他被我的乖巧卖力的舔弄取悦了,最后快速地在我嘴里抽插了几下,精液堵着我的喉咙顺畅地射到了胃里。我被精液呛到了,咳嗽出眼泪,他射的太深太多了,闷闷地堵在我喉咙里,又腥又涩,还有几滴留在了嘴角,我想赶紧抽出纸巾擦擦嘴或者把手指抵在舌根催吐,可是他还在这,我不敢。
我看都不敢看他。他把沾满口水的阴茎用纸巾擦了擦塞进裤子里,又对我说:“你手机呢?给我。”
我呆呆递给他我的手机。
他还给我后告诉我,他把他号码存里面了,以后找我要随叫随到。我慢吞吞地“哦”了一声,还不清楚是什么意思,脑子有点混沌,只看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兴奋。
他走掉后我才恍恍惚惚地站起来,脏兮兮的镜子里,左脸肿起来了,我戳了戳,好痛。我盯着手机里备注了余延的号码,想拉黑又不敢,我实在想不出他还能怎么折磨我,大不了就被打一顿发泄吧,我认命了。
我走在长长的走廊上,从窗户泄出来的阳光好刺眼,我眯了眯眼睛,视网膜被一片黑色占据
,什么也看不清了。
再醒来的时候头顶是陌生的天花板,脑袋又涨又酸,不,应该说是一片空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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