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
他把我推倒在大床上,龟头抵住我的阴唇。
“好奇吗,那道疤?”
是好奇的,但疤痕总关于不好的记忆吧,我的手抓紧了床单,没回答。
那根炙热的大东西肏入了我的女穴。我以为会很痛,那么小一条缝真的能承受住那么大的骇人东西吗?事实证明是可以的,我甚至还被肏地很爽,阴道传来过电的酥麻感,撑地我不停喘气。乳晕被他含在嘴里,乳头被吸咬地更大更红,挂在乳肉前晃来晃去。我的腿被他驾在肩膀上,整个人柔软到可以对折。他恶狠狠地冲撞,粗硬的阴毛总是扎到阴蒂,又疼又爽。他像头多日没吃到肉的凶狠野兽,恨不得连两颗鼓鼓的囊袋都一起塞进我的女屄里,把我肏死在大床上。
我被肏地两眼发黑,大脑闪过一些乱七八糟的走马灯。他咬着我的耳垂自言自语:“是个小婊子捅的………差几厘米就把肾捅穿了………”
我捕捉到的重点却是,怎么没真把他肾捅穿,不然他就不能像个打桩机一样肆意妄为地操批,我现在可以在这里幸灾乐祸了。
他察觉到了我的心不在焉,狠狠拧了一下我的乳头,我吃痛,盛着汪泪水看他,心里又暗搓搓记了一笔仇。
我必定和他有深仇大恨,不然他怎么会这样对我,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