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我走起路来就会叮叮当当响,摆脱不掉;我在记忆里变成了一条狗,每天夜里疯狂吠叫。
就这样瞎玩了几个月后我突然清醒,断了和狐朋狗友的联系,没再去那些声色犬马的场所。我用小刀折磨自己的身体,浅浅划下一道一道的疤,或者用烟头烫在手腕上,烫到血肉模糊;如果走到河边我会有种想跳下去的冲动,为了避免这种冲动我从来都是绕河走。我疯疯癫癫地折磨自己,我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不会有人心疼我,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好痛好痛苦。
直到过年我也没有回老家,自己买了包饺子的皮和馅儿料自给自足,孤零零地坐在窗边看满街的红灯笼和小情侣。这大概是孤独吗?我不是很在意,小学开始我就孤僻内向,游离在吵闹人群百米开外,唯一走近我接近我的那个人,却是以强奸的方式闯进来。
我抽时间去了高三时和余延住在一起的别墅,那里已经落灰了,没有人来。空荡荡的院子里只有几只野猫在咪咪叫,密码依旧是他的生日。我掸了掸上面的灰尘,把密码改成了我的生日。离开后才觉得很蠢,自嘲地笑。
一年一度的高考到了,我看着路边指挥交通的交警,手机短信里发来“某些地区由于高考……信号屏蔽………”,总不由得想到余延。他这个时候应该是高考吧?会有人接他吗?他在哪里呢?
没有答案。
第二年,我的心脏稍微镇静下来了,把心思转移到学习上,我打算考研,有个好学历起码可以自己把自己养好,我要一个人活下去。虽然现在说考研还太早,但是既然有了这个决定我便开始兢兢业业上课,修学分,泡在图书馆读专业相关的资料,仿佛回到了高三最开始,我还是个好学生的时候。有时候看倦了我会去篮球场看学长学弟打球,默默地看着,阳光朝气永远能够吸引我,使我爱上那些自己身上找不到的特质。我有时候会在甜品店兼职,食物香甜的气味能够治愈我,甜品师傅偶尔还会教我怎么做一些简单的甜品,这样的日子好像也不错。在兼职的时候我居然碰到了林启声,他带着他的小女朋友逛街,看到我的时候明显愣了愣,神情复杂想开口又不知道说什么。不过我现在这副模样他能认出来还真牛逼。他的女朋友挽着他的手不满:“声声,快买蛋糕吧。”
我都快笑死了,有对象还盯着别的“女人”看,是谁都会生气。他刮了刮自己的鼻子,解释:“这………是我姐,亲姐。我和他说会话,你去
挑吧。”
乘着他对象挑选甜品的功夫,他掏出手机加了我微信,说道:“过年……要不回来吧,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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