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胸腔抱负呢?
真正心怀天下的贤臣,被万众唾弃也要不悔不惧,更莫说……只是身体上的契约。
宋珩深吸一口气,伏下身道。
“臣愿为陛下分忧。”
几息四下无声,唯烛影重重。
容颜姣好的年轻女帝弯腰执起面前臣子一握发丝,似诉衷情状,却突然发狠用力一扯,将宋珩踉跄拽到跟前。
柔声道,“能忍辱负重,卧薪尝胆,这才是朕的好郎官。”
御书房荒唐后,隔了几日,仲春休沐前,隋焉赏赐众臣。送到宋珩府上的,还多了一个封得严实的礼盒。
翌日,宋侍郎被一辆马车接进了宫——这便有了开头一幕。
朝堂上天子一怒,少不得跪乌压压一片下去。是故当臣子久的,已经把“跪”当成一种官场必修。先帝去时,宋珩能跪一夜面不改色,此时已候了半个多时辰,依旧脊背笔直。
姗姗来迟的隋焉,进屋便看见宋珩挺拔如竹的背脊。雕梁画柱,金碧辉煌,更衬这柄背脊孤且直。而念起宋珩这是在干什么……隋焉却嗤笑出声,坐于榻上,用足抬起爱臣的下颌。
丝履轻薄,犹有香风。
恰见一滴诚实的汗液从宋珩额间滑落。主人却只垂眸,对着眼前明黄的衣摆,抿唇不语。
隋焉满意地欣赏片刻,收起足尖,却道:“慎之有口才,朕甚喜爱。”
宋珩固不是那靠唇舌搅弄风云之辈,也绝不是愚笨木讷之人。否则朝堂上言语纵横,刀剑来往,如何从容自在?隋焉不是第一次说这话,而此次意思却大有不同。
宋珩又如何不明白。他喉结动了动,耻于开口。
他在犹豫,隋焉此时却极有耐心。她知道他不会拒绝。
她又要人如永远那白鹤,骨相清拔,又要那白鹤低下身来……宋珩终是伏上前,去解隋焉的腰带,含住她肉根,用生涩却热情的唇齿包容它。
昂扬巨物顶到咽喉,激起反射性的干呕,宋珩指节都并紧,却还是强压反应,伸出软舌。
宋侍郎什么事都做得认真。
虽伺候生涩,隋焉看着爱臣眉头微皱、薄唇带涎的神容,到底动情,在那温暖柔软的口中浅出深进来,宋珩几欲咳嗽干呕,喉腔收缩,裹得隋焉更是兴奋地轻喘。
女帝抽出性器,涨红未泄的欲根就拍在宋珩稍显寡淡的脸上,“脱了吧,上榻来。”
宋珩低咳几声,哑声应是。
谁也不敢想象,宋侍郎周整衣冠下可能是怎样一副浪荡情状——宋珩陷在软床上,就这样双腿敞开着向女帝示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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