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康心里乐得炸开了花,害羞地挠了挠头,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高兴,“确实,真是好久不见……”
“杨哥好。”一个与井以瑶长得六七分相像的青年走上前来,披着齐肩的长发,五官精致,散发着一股雌雄莫辨的俊美。他礼貌体贴地递给杨康一瓶冰镇的矿泉水,眉眼含笑,“天怪热的,哥来喝点水吧。”
那是井以轩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叫杨康“哥”。再之后,就只有杨康在床上哭着叫这个比他小六岁的青年作“哥”的份……
头皮一阵刺痛袭来,杨康漂浮游离的思绪一下被赶回了现在。
井以轩扯着他的头发,逼他仰起头,鸡巴打桩一样狠狠钉敲着他早已泛出泡沫的肉穴。他听见井以轩附在他耳边阴恻恻地盘问:“你刚刚,是不是在想着我姐呢?”
“没有…我没有……不要、不要录下来……呜呜……”杨康发红的眼角无助地淌着泪,眼神涣散地望着面前刚刚开始启动、正在读秒的手机录像,沙哑的声音无法克制地哭喊淫叫着。
“是吗?”井以轩温柔地啄吻着杨康的唇角,可鸡巴却越来越粗暴地一次次深嵌进汁液泛滥的肉道中,一只手也绕到前方亵玩着肿起来的褐色葡萄,不断地将其扯起、又落下,“你自己看看你这副离不开男人的贱样,骚洞流的水比女人还多,还收缩着死死咬住我的鸡巴,连奶头都被玩得这么大了……你这样,也配想我姐吗?”
“呜呜…不是的、不是的……”杨康崩溃地看着前置摄像头中的自己。原本温良和善的面容只剩下意乱情迷,一脸春情,竭力哭喊着、淫叫着,羞耻而又着迷地臣服于同为男人的胯下,简直比站街的婊子还骚浪下贱。
“哼。”井以轩冷笑一声,意图明显地大力猛攻着敏感的骚心,同时极富技巧地揉捏着圆鼓鼓的大奶头,把杨康累积的层层快感以飞速提升,轻而易举地就攻破了杨康的防线,让他溃不成军。
“大鸡巴不要再顶了……呜呜…不可以在录像里高潮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哥哥——!”杨康两眼翻白,眼角流着泪,嘴角也诞着唾液。他的肉棒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只能颤动着滴着清液;骚穴的媚肉激烈翻腾着绞紧大鸡巴,溢出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淋湿了脚下的地板。他高声尖叫着,在录像中被送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