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尤反问。
“本王无愧于心!”
闵宥安不愿多呆,反正他也不可能从沧尤口中得到有用的信息,沧尤这个人,他太了解,“既然你不愿说,本王不愿逼你!”
沧尤笑了,“即使我说了,你又能怎么样?你动不了他!”
闵宥安转身,看着他,没有想到他会自愿说出幕后推手!
他的唇形让他再也止不住心中的惊叹。
他双手握拳,鼻尖喘着粗气,离开。
身后,传来沧尤近似癫狂的笑声,声音里满是杀伐的快意。
如果按照闵宥安的性格,这群人必定会连死都不值得怎么死的,可是偏偏这些个卖酒的人还动不了,因为他们背后的势力!
“沧诀,这次我们遇到对手了!”
知州在牢房外看着闵宥安焦急的样子,面上虽然表现出一副担忧的表情,其实心里早就已经乐开了花。
“宋知州,你看这事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宋知州装出姨夫为难的样子,摇摇头,“下官虽说在百阅做了多年的父母官,您也知道,他的势力别说下官,就算是当今皇上也拿他没有办法。”
“好了,你退下吧!”
晚上,宋知州几个人聚在怡红院吃饭,他手里抱着怡红院的头牌,笑着说,“我看这次他怎么办!”
通判隐隐觉得有些不安,“知州大人,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安王这个人,出了名的机智,我们这点小伎俩说不定他早就知道了呢!”
“知道就知道呗,反正他也没有证据!”
通判不得不小心翼翼,问身边的男人,“老黄,你确定其他人都灭口了吗?”
老黄拍拍胸脯,保证到,“放心,我做事送大人还不放心吗?那批赈灾粮经手过的人都已经去见阎王爷了!”这句话同时也意味着刘三也死了!
“放心,不过我这心里总感觉有点不踏实啊!”通判眼神涣散,提起闵宥安,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宋知州亲了一口怀里的女人,“好了,别自己吓自己了,就白酒的事情,有他忙的,我们可以放松点了!来喝喝喝喝!”
白酒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十枋县开始大面积爆发瘟疫,知县将感染瘟疫的人全部送到最开始发生瘟疫的地方隔离起来。
夏桐笙刚回到州府,就被闵宥安拉到房间里,请大夫帮她号脉。
“怎么了?”夏桐笙不解。
闵宥安只是沉默地将她的手放在诊垫上,眼神中似乎闪烁着些许担忧。
见闵宥安不说话,夏桐笙将目光转移到沧诀身上,审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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