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如医馆里的老大夫说的一样,京城里找不出第二个能诊治出她中毒的大夫。
闵宥安皱眉,“没有中毒吗?”
“依照王妃的脉象,并无中毒的迹象!”
闵宥安沉着脸点点头。
他只知道慢裟是慢性毒,但是沧诀并没有告诉他中了慢裟毒,除了苗疆的大夫,其他大夫是诊治不出来的。
所以当他听见太医说,夏桐笙没有中毒的时候,第一反应她是在撒谎,可是她昏迷不醒的样子又不像是装的。
折腾了一天,夏桐笙想回东苑了,她朝闵宥安行礼,“王爷,臣妾先退下了!”
他点头,看着她略微酿跄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回到东苑,夏桐笙没急着睡觉,而是在房间里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看看房间里有东西被动过没有,想借此来看顾雪是不是已经将慢裟取走了。
可是看了一圈,房间里的东西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子,丝毫没有变动,夏桐笙开始怀疑自己的推断,“难道是我猜错了?”
婴伶想到她中午没吃饭,有些担心,“小姐,别想了,还是先吃点东西吧!”
“好吧!”临走前,夏桐笙再一次转头看着屋里的陈设,仍旧有些不死心。
一顿饭,夏桐笙吃得食之无味,不过想着自己的身体状况,勉强吃了点。
吃过饭,婴伶伺候夏桐笙洗漱完毕,将她扶到床上坐着,打算将洗脸水端出去倒掉。
夏桐笙看她忙碌的身影,想着她忙了一天都没有休息,有些心疼,“婴伶,你先回去休息吧!”
“小姐,你自己可以吗?”
“可以的!放心!”夏桐笙示意她安心。
婴伶叹口气,将盆子里的洗脸水捎带出去,替夏桐笙关好了门。
她靠着床边,呆呆地发愣,原以为找到慢裟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所以,她并不觉得有害怕,可是现在,她开始担心了。
无助感油然而生,想起中午那个梦,梦里母亲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
她挣扎着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嵌着红宝石的小盒子,从里面取出一个血红色的玉镯,轻轻抚摸着那只镯子,“娘,我想你了!”
“对了,爹也很想你,你自己在那边过得怎么样啊,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她将玉镯带在手上,就像是当初她娘牵着她一样。
一滴泪“啪嗒”一声,落到玉镯上,“没想到我们一家人的缘分那么浅,我还没和你相处够,您就走了,你知道吗,遇见你和爹,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你走后的这些年,我陪着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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