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他不好发作,那个姓夏的男人如今才是这个屋子里的大家长。
“爸?”夏云州的声音拉他回到现实,这人冲他爹疑惑挑眉,看上去有点严肃,夏文道挥挥手。
“只是红的,一点红酒助兴。”
酒杯在眼前晃,夏云州沉着脸接过,却根本都不给他爹面子,把杯子里的酒全倒在夏文道杯里。
“我说我不喝酒,”他声音有点冷,在夏文道再次发声前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给爷爷打电话,说你让我喝酒?你等着被他打电话骂吧!”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你现在是叫我爸,你这脾气不改改今后怎么得了?你不喝就不喝,这里还有连生……”
没等他说完,夏云州冷哼一声,撂了筷子,餐桌上顿时紧张起来,游连生看看对面那个,再看看身边这个,慢慢垂下眸子。
这对父子在这个家里很少碰面,好像有时差,难得见一面,更不要说坐一桌吃饭,原先游连生只当是因为父子间情感生疏,或者夏云州不想跟自己和妈妈一桌吃饭,加上夏文道看上去很忙,但眼下来看这些似乎不是主要原因。
这对父子本身就是有矛盾啊。
坐在对面的游晴冲游连生使眼色,她想缓和这对父子的关系,好让饭局继续下去,游连生内心深处是支持夏云州的,但这种僵持的确让他们为难,像在窥伺别人家的丑事,有些坐立难安,他抿了抿嘴,把酒杯端起来,顿时,桌上其他两个大老爷们儿一齐看向他。
这太窒息了,游连生头痛,游晴连忙笑着起身,端走自己儿子手里的酒杯,插话进来。
“孩子还小,是不该喝酒,家里还有橙汁,我给你们拿两杯过来,”说着半嗔半怪拍了一巴掌夏文道,“好好吃饭,俩孩子明天还要参加运动会呢!”
给了台阶,夏文道顺着说了句“听你的”,这场闹剧才算结束。
第二天早晨,游连生没有在餐厅遇见夏云州,妈妈跟他说早上好,他有些心不在焉,游晴看出来他的想法,解释:
“你来得晚了,云州比你早二十分钟,吃完早餐就走了。”
这是躲着自己?游连生心情复杂地剥开鸡蛋,那个姓夏的被外人看到隐私,怕被问东问西,所以连他这个外人都不想见了?但是他们好不容易产生一点友谊。
他叹息一声,第一次觉得跟人交朋友很难,也很累。
乘上地铁,看见玻璃门中映照出的
自己的身影,游连生沉了沉气,他从进别墅的第一天就明白,若跟姓夏的真合不来,也只有这一年半的高中时光,过完了,两人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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