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说?”
玄道长摆放签子的手蓦然一顿。
贺水到底年纪小,洋洋得意道:“过巴蜀的时候我可听人说了,血热重欲……”
“咳……”玄道长战术咳嗽,打断小姑娘难以预计的淫词秽语,“血热重欲,不可纵欲,你也记好。”
“不可啊……”贺水眯起眼睛,“不可比不得,好像轻一些吧?”
“咳咳咳!”玄道长一掏衣袖,摸出一个小罐,“脚商那里淘来的江南脂露,关中干燥,注意保养。”
“别转移话题!哎——”
玄道长码好铁签,利落留下银钱,脚下生风,一溜烟往客栈里钻。
“我数三下,师父再不开门,我就闯进去了。”
“三……”
“二…”
“一!”
玄道长不吃她这套。
贺水从不泄气,贺水又生一计。
“我没盘缠,师父再不开门,我就把门口花瓶砸——”
吱呀——
门开了。
砰——
门关了。
剑术高超的青衣道长被弱小女子步步相逼退到墙头,双手高举,闭目投降。
“愚徒笨拙,师父再教一遍……”
贺水贴上去了。
“是不得……还是不可?”
光风霁月皎皎孤轮的玄道长行端坐正,语气真有几分谆谆之意:“你不可,我不得,你年纪尚小……”
“但师父足够大了。”
一语双关,贺水隔着衣物摸住男人胯下凸起一团,揉得道长气息一乱,想伸手推,但女子说小不小,在西北已是能嫁人的年纪,他摸哪里都是于礼不合,贴在墙头不敢动弹。
“呃嗯……”
玄道长后面被刺,腰身一紧,“你在巴蜀日日泡进茶馆,学的就是这个?”
“是啊。”贺水并不否认,抬头看他。女子那张脸孔清雅无双,手上动作却与长相毫不相干,手指沾着前端射出来的白浊浸得湿润,往后穴里探,整套动作裹在师父的衣服里弄,一点春光都没泄露。
师父平日礼数周全地护她,她就衣衫齐整地盯着眼睛弄他。玄道长周游世间,花鸟虫鱼草木林兽样样都不入眼,说着追索奥义探寻境界,贺水却总感觉这人耽于玩乐,一个地方玩腻了,就换下个地方。
“体验懂不懂?体验就是人生大义。”
玄道长经常这么说。
贺水看见的却是此人心头一片空白之土。
感情呢?爱欲呢?
玄道长分明比佛下僧还孤高清寡。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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