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看得我是啧啧称奇。
闻然见状,起身换了个位置,佯装替我捏肩,宽大的身形将我完全遮住。我探身细看一眼,确认他们带的不是松竹馆的牌子,应该圆了凤凰大梦,不会再找我麻烦时,终于松了口气。
“旧识?”闻然问。
“吃醋?”我回问。
“……不敢。”等人走过去了,闻然又坐回原位,毕恭毕敬地低下了头。
“眼色不错。”我夸他,饮罢手中茶,落下杯盏。
出任大理寺卿之前,我是纪太师的独女,当朝一品大员的掌上明珠。小时候不懂事,玩过一些漂亮男人,被摆过几道之后痛改前非,再不轻信青楼红倌。
眼前这个闻然就有趣多了。
我叫他来,他真敢来,我弄他身子,他也敢依。二度相逢,那双海一般的眼睛,还是挺平静的。
肏他有趣。
“过来。”我朝他勾手,“坐我腿上。”
我自然承受不住一个男人的重量。二楼看台是地榻,闻然坐我右手边,两条长腿虚虚弯着,悬跨在我膝上,我无需用力,伸手一捞就能将人抱进怀里。
紧实有致,挺有手感,我很喜欢。
“帘子……能不能拉一下……”
我允了,把过道帘子牵上。看台另一边是扶栏,只有戏台能看上来,虽然戏子从不往上探看。
“你在观鱼茶馆坐到我的身上,与现在并无区别,到这儿才想起来害羞,有些欲盖弥彰吧?状元郎。”
“我不是……”他蹙了蹙眉。
“不是小倌?”我接下去,“都是在我手上泄过的身子,油灯一吹,叫我怎么分得清呢?”
“……”他的呼吸有些几分沉闷,但声音还算清晰:
“闻然不是小倌,主人。”
“前相的案子是不是另有疑点?”我几乎贴着他的耳朵说话,确保不被第三个人知晓。
他来找我,又对我的指令百依百从,凭我官场纵横三年,若答没有,我反倒会难以放心。
雍朝法司有三:御史台主管官员监察,人员不多,但都由圣人钦点入职;大理寺人数次之,皆由大理寺卿,也就是我,主动向各部申请调派;刑部手下掌管全国狱讼,牵扯最广,人手最多,也是司法官员最常见的归属。
闻然想进刑部,多半因
为自己一介民籍,无权无势又有案子想查。更进一步,如果我猜的不错,面圣的时候他仍然在吃出身的亏,不巧榜眼又是女子。落到最后,今年科考最得圣宠的,搞不好是探花周笑。
贺水给我来信说了两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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