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我也想不明白。”
朱天湘问:
“那你为什么说照他讲的办就没有错?脑壳长在你身上,你要好生想一想嘛!不能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嘛! ”
李清波说:
“我是想,那天芦苇场争基地,照春江哥说的做就没有错呀!要依你我的性子呀,双方都会打破脑壳,会闹出人命关天的大事。所以,今朝的事,只有照他部署的办,才不会错。”
朱天湘眨了眨眼睛,心想也是这么一回事呀!如果那天照他和李清波的,和邓平水带的十多个人交手打起来,肯定是两虎相斗,两败俱伤。渐渐地,朱天湘心里的火气小了些,但还是说:
“不会错!不会错!你要讲个道理给我听嘛!”
李清波说:
“你要我讲出个道理!你不是存心给我出难题吗?”
说着,他指了指隔壁船上的黄春江,说:
“你还是问他吧!他才能给你讲出道理来!”
众人听了都吃吃地发笑。
李清波像猛然想起了什么事,从怀里抠出一封公函,递给黄春江,道:
“我险些把大事给忘了。得,这是我刚才在脑港收网,乡邮船上的同志要我转交给你的信。”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李清波手中举起的那封公函上,似乎都在发问:这究竟是一封什么样的公函呢?是福?是祸?这一封公函令每个人都心吊吊的,要等着黄春江拆开了公函,知道了里头的内容,心才能放回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