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明明是昨日的功课,小年已经做完了……”他鼻子一皱似乎要挤出眼泪。
余曲生看着孩子举动新鲜,看着眉眼也颇为眼熟,一想这丹丘门派能被这小孩儿称作 “小舅”的人仅有徐子归——那这孩子的母亲岂不正是徐子姽?
厅内又跑出一丹丘服饰的弟子,正是昨日的娃娃脸。
娃娃脸抬头见余曲生与施周惊了一下,转身拉走了小孩儿嚷嚷:“你今天起晚了,门主说少你一顿甜食。”
小孩儿耷拉下嘴角,愤愤不平地说:“施周姐姐也起晚了!”
娃娃脸与他半真半假地吵起来,小孩儿便转瞬忘记了竖在门口的施周和余曲生。
余曲生问:“你与丹丘门主是旧识?”
施周摇头:“只是金钱往来。”
余曲生微笑不作声。
论世间最牢靠、真切的关系,也只有金钱敢排第二。
两人一前一后迈入丹丘的待客厅。
丹丘门主徐子归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后垂眸不言,他早先退下了侍卫,静候两人前来。
这似乎不是寻常的架势。
至少不是对施周的寻常姿态。
余曲生从施周的反应中得出这个结论,那便很好解释为何他能感觉到若有若无的杀意,并且只针对自己。
徐子归起身作揖:“施周姑娘。”继而转向余曲生,问,“不知如何称谓这位兄弟?”
余曲生正经地作揖:“余曲生,随意徐门主。”
余曲生是难得认真地在意六年之间徐子归的变化——不仅是地位的变化,还有气息的隐秘蜕化。虽然远非能隐匿杀气的高手,但杀气凝丝亦是接近高手之界。
徐子归豁然抬眸,长而翘的睫毛震颤余曲生的警惕之心,他竟一瞬间萌生先手的冲动。
那转瞬即逝的浓烈杀意并非余曲生的错觉,而是流转入了徐子归的眼眸深处,敛于皮囊笑容之下。
施周似乎并未察觉徐门主瞬间的气息变幻,真的与徐门主谈起药方之事。
余曲生加深了他的好奇和兴趣:他想要知道在徐子归身上的六年发生了什么,甚至陈新的消失也得让后一位。
施周与徐子归讨论完药方后,她说:“我的朋友此番前来,也是有事一问徐门主。”
说完施周示意余曲生开口。
余曲生问:“丹丘可曾有一位名叫陈新的男弟子?”
他从来是喜欢直截了当的人。
徐子归回答:“曾有。”
余曲生安静了一会却没等到徐子归的下文,猫挠般的着急便追问:“那他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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