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感受到充血粗壮的阴茎撑开他的肠壁,惨叫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大脑仍处于难以置信地震惊之中,愤怒和痛苦姗姗来迟。新开辟的后穴异常艰涩,徐子归哭哭啼啼地摆动腰肢,陈新则痛得闭上眼睛甩头,逐渐磨合后,些许爽感自下身蔓延而来,而此刻的陈新已经说不住话,别过头暗自忍耐,权当被狗咬了一口。
这场激烈的性事结束后,初经人事的健壮男子虚弱得宛如积年累月的病秧子,脑袋混沌如浆糊,连强暴者何时给他清理的下身也不记得,睁眼又是不知何年何月的黑暗,四肢的感觉回来了一点,却又被拷上铁链,他明白自己现下的处境都是徐家姐弟干的好事。
当徐子归来给他点灯、送饭时,陈新吵嚷着要见徐子姽,徐子归说姐姐正在门派内主持大局,无需相公担心。
陈新气得要死:徐子姽主持丹丘门的大局——何等荒谬之事!他陈新还没死,何况他们的掌门师傅呢!
徐子归见他没有兴趣吃食,无视对方的骂骂咧咧端饭自言自语地离开。
如此饥渴了四天,无需下药陈新也没有力气叫骂,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瞪视开门的徐子归。
美则美矣,徐子归来见他时总是穿上女装,打扮一番,因而陈新每每想起这漂亮皮囊下是个强奸他的男人便恶心,可惜他现在没力气挣扎,只得被徐子归上下其手。
徐子归心疼他的相公,但也明白脾性刚强之人需长久细致地打磨棱角,他一边抽插相公紧致的后穴,一边衔水相吻,陈新饥渴地汲取他嘴中的水,毕竟他打心底里不想死,而幸好徐子归时时在意他相公的动向,瞅见神情不对即刻脱离这一吻,险些被咬下舌头。
陈新面上的狠毒得意还未显现,徐子归扛着他的腿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弄,肏得他脚趾蜷缩、小腿痉挛,不断高亢地呻吟,肏到最后忘了是谁在肏谁,还以为自己仍在情人堆里,飘飘欲仙,竟也配合地夹紧腿,耸动腰肢迎合“妻子”的抽插节奏。
清醒后的陈新懊恼地想要杀了徐子归,但饭菜中的药使他无力反抗。逐渐学会忍耐和伪装的陈新从徐子归嘴里得知了徐子姽成为丹丘门主的事情,随后他便从隐蔽的藏身点转移到丹丘门内,成为一个身份不明的药人。
起初,只有徐子归来给他送饭、照顾他,而后过了几年,这件事委派给了丹丘弟子,她们只需将饭菜放到门口便可离开,大部分时间还是徐子归陪伴他,和他说话。期间,徐子姽来看
过他几次,她没有出言嘲讽,但只消她远远、冷冷地望着,陈新就感到万分的怨恨:不过是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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