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矿石。地动的时候有猎户发现就开始偷挖,然后才被军中知道了。”
韩彰道:“古将军他们是事后来的,当时营中就只有大将军和我。我走不开,所以才会......早知道应该我去的。”
谢穆宁道:“早知道谁还去啊。”
这一天到天黑,北戎人又发动了一次进攻,依然失败告终!
谢穆宁看着城墙脚下的累累尸体,“这都快堆成京观了。”
堆京观也就罢了,选择上阵杀敌的人谁会怕看京观啊。
要命的是,北戎人可以踩着这些冻硬了的尸体往上爬。这就给攻城带来了方便。
可也没法开城门去清理。
城门一开,未必还能关得上的。
这会儿天已经黑下来了。城门上升起了一堆堆火堆,也搭起了帐篷。
没办法,这种天气不搭帐篷,那躺下就起不来了。
北戎人也是如此。
不过双方都还得防着对方趁着月黑风高的出招。
谢穆宁披着厚实的披风抱着手站在城门楼子上,锁儿拿着一根飘带在测风向、风速。
谢穆宁本来想让她和白清蕙一起带三个孩子回边城。她执意留了下来,火线参军。
古将军走过来,“穆宁,你回中军大帐去吧。你下午把士气鼓动起来就够了,回去守着大将军。明儿也别来了!别测了,这风没个定准的。而且北戎人的帐篷都是防火的。”
谢穆宁道:“古叔,您知道我想干嘛啊?”
“我看着你长大的,又不是头回知道你比男孩子还能调皮捣蛋。你是不是想用孔明灯给他们放火?”
谢穆宁点头。
帐篷防火,那总有不防火的吧。
古将军道:“这风邪性得很,打着旋呢。先别打这主意了。倒是你之前让拿热水往下淋挺好的。这会儿我也让烧了热水淋到城墙下那些尸体上。这样明天他们踩上去也造样打滑。行了,回去中军大帐休息了。”
谢穆宁拍拍手,“那成,我再去逐北会看看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