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味,可不愿意再回去。
孤峻看了眼橙色的手环,“要是能拿到正式虫民的绿环,保障会再大一些。”
孤陶儿被打击到了,他觉得逃亡生活就像攻关游戏一样没完没了。
孤峻边说等会去黑市问问方法,边喂了索着鼻子的小雄主一口大大的虫肉午餐,熟练地安慰小团子的心和胃。
黑市是两虫一起去的,穿过街口就见一辆马车在大白天横冲直撞,车夫还相当嚣张地开路,孤陶儿看见他用鞭子打翻一个地摊的货品,吓得尾巴打了个颤。
按陈清郡规矩赤裸爬行的孤峻立即抱起惊呆的小雄子往后退,四周的虫都自觉让路,看来马车的主人也不是第一次当恶霸了。
然而,大马却在孤陶儿前方来个急煞车,车里的人撩起帘子,只一张好看的雌虫脸庞,他的目光在孤陶儿的金尾上停留了一瞬,搭讪笑道,“我叫陈少,来我家玩玩吧?”
孤陶儿的鼻涕颤巍巍地流下来,又是一声难听的虫叫,“嘤!”
孤陶儿被不由分说地拐了上马车,孤峻藏在阴影下的眉头皱紧。雌奴是没有资格上马车的,他跟在马车后面,伸出鈎爪像牲畜一样跑起来。
孤陶儿偷偷撩起帘子看了眼,立即被壮健巨兽呼哧呼哧地狂奔的姿态迷住了。陈少把玩着茶杯,当作没看见他的小动作,闭眼假寐去了。
陈少的别墅在两条街外,追着爬了一路的孤峻不仅不觉得累,还有种久违地尽情运动的畅快感,他实在被锁在蝮家的墙上太久了。
从马车下来的孤陶儿重新牵住孤峻的绳子,战战兢兢地跟陈少走进去。一进门首先看见一个被完全塞在箱子里的仆役。
他只有屁股露出来,两块臀瓣充满被鞭子、竹片、橡胶条、巴掌凌虐的青紫印子,中间是个被操得彻底合不上,时刻维持在鸡蛋大小的肉洞,乳白的黏液不断从里面流出来。刚开始孤陶儿以为是精液,看清了才发现原来是洁手乳。
陈手惯常地把两手先后塞进去,任雌奴款款凑近,为他脱金丝绣起的鹿皮靴子,放在另一个仆役用背部代替的鞋架上,走进厅里。
留下来的雌奴见孤陶儿迟迟不把手伸进“洁手器”里,连忙拿下挂墙的竹条,狠狠抽在那可怜至极的紫青贱臀上,“让你偷懒训练,主子的客人嫌你的臀形难看,还不立即认错!”
狭小的木箱中立即发出模煳的虫叫,分不清是在讨好还是求饶,只见屁股扭得
更加厉害,洁手乳不断从收缩的肉洞中漏出来,孤陶儿发出“嘶嘶”声,制止了陈少的雌奴再挥鞭,敷衍地塞进去又飞快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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