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开口,“雄主……”
孤陶儿画给他的角落很小,铖元刻意把脚根往内折,让脚踝处积蓄一圈紫红瘀痕,手捂住腹部最严重的血洞,由九节鞭抽出来的斑驳伤痕则毫不遮掩,他的额头还滴着血,目光并无怨怼和愤恨,只有就近木然的亮光,好像孤陶儿是他最后一根稻草。
铖元彷佛不堪重负,踉跄跌宕地跪前了一小步。
他相信,在自己的精心设计下,这只心软的小雄子肯定会选择信他。
想到能一步步再次摧毁孤峻得来不易的家,铖元心底甚至划过一丝扭曲的刺激感。
孤峻仔细为孤陶儿擦拭嘴巴,他能坐在离雄主最近的位置,一切都由他侍候,满足欣喜的气息几乎要溢出来,温声对小雄子说,“陶儿少主,雌奴铖元犯禁,未经准许私自说话,请容属下去处理。”
孤陶儿咬着匙子,眨眼灵动地表示了“你快去你快去不用管我”的大度。
孤峻失笑,转过头,脸上只剩厚厚冰霜,森冷无温,大步走向角落。
铖元悄悄冷笑,你选这招来拦我吗,好啊,论心计,我能玩死十个你。
孤峻重重一巴掌刮在铖元脸上,前先锋营首领杀敌的臂力有多大,他不屑遮掩,“啪!”铖元整只虫飞跌出来,身上的血拖到三米外,倒在地上咳血不止,半边脸颊立即肿成猪头。
孤峻声如寒霜,“跪回来。”
铖元又狼狈又顺从地跪回去,眼底的惧怕和不解真实得让虫不禁去想,当年的事是不是有误会,铖元是不是没有陷害孤峻,现在大家同为雌奴,孤峻是不是太仗势欺虫……
孤陶儿果然出声了,“孤峻。”
孤峻立即回头,只见小雄子捧着虫羮不肯放手,边上楼边说,“我在床上等你。”
这摆明是在说“我什么都不会看见”了。孤峻无奈发笑,难道陶儿少主以为对自己来说,折磨这玩儿会比侍候雄主更重要吗?
孤陶儿上楼后,孤峻无意再对铖元做什么或说什么,反倒是铖元,那浓烈刻骨的嫉恨立即像岩浆一样爆发出来。
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如今孤峻有多么受宠爱!
在虫族,雄虫生活条件差不是问题,没有雌虫会嫌弃这点。就连陈少这样炙手可热的雌虫,观念都是靠他来养活雄主,令雄主的生活逐点变好,这才是最大的幸福。
获得雄主的爱,就是雌虫的全部。
孤峻三两口喝光虫羮,把一点不剩的碗锅推到铖元面前,“舔乾净,收拾好继续跪。”
虫族的唾液,理论上可以当成清洁液,但这要分泌特别的腺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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