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辙。我连忙垂下眼眸不和他对视,总觉得皇兄好像也再想什么坏主意,想方设法地想让我出丑。
“幼凉不懂。”我低声回答。皇家祭祖,历来主事人都非比寻常,不是太子也该是左丞这样无限接近皇权之人。既然皇兄推脱了礼部的建议,自然是想让除宗明远以外的皇子来出出风头的。
我若发表意见,自然不合适。
“你原先在国子监,也教了几年,朕就这两个年纪大些的儿子,子清虽是太子,但他做事总急躁粗鲁些,子桓倒是心细稳重,又不免多少有点妇人之仁,此番子清不在,若朕将这担子事儿交给子桓,你说他当如何?”皇兄倒像是讲了个笑话,我根本笑不出声,刚才都装傻充愣半天,他非要抓着我一问到底。
我上前一步,没办法,都说到这份上,必须要出来说两句,不然就是不给皇帝面子。
“太子年纪尚轻,又未经历练,自然多莽撞,陛下派他去江南考察水患,正是愿其思虑周全,做事稳重。”我是太子少师,说话必然要向着他,但又不能得罪旁人,尤其明修的外祖,是大酉国三大名将之一的顾迦贤。
“臣弟与三皇子接触不多,只多年前在国子监做事时有所来往,臣记得三皇子悟性极高,功课做得一丝不苟,若祭祖庆典交由三皇子,想必也不会出什么纰漏。”我想了想又补充道,“但毕竟三皇子如今只有十六岁,臣弟以为,若有礼部从中辅佐,更为稳妥些,臣弟拙见,还请陛下定夺。”
宗安昶的笑意更深,我本能就感到不妙,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果不其然,他摸着戴在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缓慢转了两圈,问我:“礼部辅佐?朕若是让你来辅佐呢?”
“陛下!此事于礼不合……”傅泓出声提醒。
没想到皇兄会说出这种话,祭祖拜的是历朝历代的正统血液,主理人也都非嫡即贤,我跟这两样似乎完全打不了照面。
“不合礼数?朕没记错的话,禹王也曾经进过太极殿听政,父皇既认可了你,朕不过让你来协助祭祖,有何不妥?”这话是对着我说的,我抬头望向那端坐在至高权力宝座上的宗安昶,内心一阵翻江倒海。
当初正是因我破例进了太极殿,惹了许多大臣以为或许我会成为太子最有力的竞争者,大酉国也不是没有过继位者不是太子的先例。拥趸、吹捧我的人越来越多,我被这虚假的景象迷了眼,竟真的肖想起那个位置来。
宗安昶和他母妃联手逼死我母亲,朝中支持我的人悉数倒台,或被揪错发配,或被调离燕州,宗安昶甚至还去求父皇让我认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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