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会怎样。若还有重来的机会,我依然会选择这么做。
下了朝,宗明远疯狗一样,全然不顾他人的目光,恶狠狠地拎着我的衣领,像是要亲手将我扼死。我冷淡地盯着他的黑眸,并没有畏惧之色。
…………
回忆收拢,我死鱼似的躺在床褥上,一只脚拴着铁链,浑身没有一块好皮。轻微一动,那些腥臊的东西,争先恐后地从我的女穴里流出。
现在的模样一定很下贱吧,我想。
“幼凉今日上朝说出那种话,想必一定料到了后果吧?”宗明远拿了块纱布,随意缠在我还在滴着血珠的指尖。
“太子殿下无论做什么,也逃不过成婚,臣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我强撑着答道,他手上一用力,立刻有大颗的汗珠从我额间滚落。
“呵,好个‘该做之事’,宗安歌,本宫只是去江南协助治理水患,两月未见,你便妄想逃脱?”他起身把盖着帘布的木架拖到床尾,取下帘布,是那根给了我无数噩梦的木栏杆。
木栏杆上挂着长长的软管,我瞥见那软管,也不顾是否会扯破身上的伤口,从床上爬起来就想要跑。
沉重的铁链拘束着我的动作,没跑几步,宗明远就像拎小鸡仔似的把我拎了回去。肚皮抵在粗糙的木杆上,臀股高翘,像在邀请他进来驰骋。
“宗明远,你这畜生!”双腿被打开跪在木栏杆底下的软垫,我拼命控制身体的颤抖,咬牙切齿地骂起来,“你这乱伦的禽兽,猪狗不如的、啊……呃呜……”
软管的一头粗鲁地插进我的后穴里,我还没骂完,冰凉的药水就顺着软管悉数流进了我的身体。从来都是温热的后穴突然被凉如冰刃的药水刺入,身上立刻被激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些药水一刻不停地流着,我的小腹眼见地撑开变大,止不住的尿意敲打着我的神经,抖如筛子的双腿若不是宗明远按着,我早就瘫倒在地了。
“六叔肚子这样大,像是怀了孩子。”他笑着,拿手在我凸起的小腹上用力一按,痛意如疯长的荆棘丛,紧紧将我裹挟。
“呜啊!”忍不住的呻吟从我喉间泄漏,承受这样的凌辱已消耗了我太多的力气,再分不出更多精力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了。
“拿出去!啊!拿、拿出去啊……呜……”肚子涨的像是随时会炸开,从肠道到肚子都像结了冰一般寒冷,软管被抽出,同样冰冷的玉势被送了进来。
那玉势做的很大,几乎是照着宗明远的尺寸定做的,软管的扩张尚不及一根手指,巨大的玉势就如锋利的刀刃,将我生生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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