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那时还常说与奴才听,艳羡先帝对您的偏袒。”他笑着,可说出的话又让我心生不悦。好个“偏袒”!我怎么忘了,他也是宗安昶的狗,自然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来,不跟着那些势利眼的大臣讽刺挖苦我,就算有些良心罢了。
我冷笑一声,没再张口。又走了片刻,来到了皇兄住着的延福宫。
延福宫里灯火通明,我信步走进去,看见皇兄皇嫂坐在正殿主座,下首跪着几个哭哭啼啼的丫鬟。一眼认出了下午才审问过的那个丫头,还没来得及想明白这其中的关窍,就被宗安昶的话打断。
“禹王到了,方才说与朕听的腌臜话,再说一遍!”带着怒气,我瞧皇兄两眼通红,显然是气得很了。
原本想再看看他脸色的,不过这堂屋里气氛僵持,我没敢多看,连忙规矩地跪下问安。
“臣弟宗安歌,给皇兄皇嫂请安。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来人,给禹王赐座。安歌,这么晚把你叫来,朕有些事想亲耳听你说说。”皇兄脸上的笑容十分难看,本来就带着十二分的怒火,偏还要强忍着牵起嘴角,扯出一副兄友弟恭的假面。
几个小太监给我搬了张椅子放在皇兄下手边,我坐过去,对宗安昶点点头:“皇兄跟臣弟还有什么好客气的,您想问什么,臣弟一定知无不言。”
“六弟可用膳了?本宫让人盛一碗碧玉粥给你先垫垫肚子?”皇嫂陆如霜朝我笑笑,我摇摇头拒掉了,内心那点不安更甚,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来势汹汹。
“奴婢不敢胡说,确实因为奴婢撞破了王爷的私情,王爷派人拿了奴婢想要毁尸灭迹,奴婢冒死逃回来,请陛下和皇后娘娘为奴婢做主!”下午我审过这丫头,她的说辞完全变了,我心里一惊,转头去看宗安昶,他脸上全是压抑的愤怒。
不知这婢子要瞎说些什么,若我只坐以待毙岂不被动?我稍加思索,抢先坦白。
“皇兄恕罪,臣弟知道大酉国历代有律法规定,入朝为官者不得经商。臣弟私自开设店铺营生,燕州最大的胭脂铺子藏香阁的确是臣弟所开。不过臣弟此举并非知法犯法,燕州百姓生活相较其他州生活富裕许多,臣弟在朝一向昏聩无能,无法替皇兄分忧,只好出此下策,用些笨办法多赚些银钱,也好给周边的州县多发些补贴。”
我不信宗安昶对我开设藏香阁之事完全不知,因我懒得去抹除痕迹,藏香阁历来营收我都会分出
一部分散给燕州郊外的贫民,或是经常搭棚施粥发干粮,为的就是如今这种局面。
这是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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