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
“嗯。”我点头,起身陪他坐到书桌左手边的茶桌旁,接过他递来的空杯子又斟满拿给他,“喝得这样急,你车驾上不会连杯茶水都没备下吧?”
“着急想快些见到六叔,倒忘了,进了门才发觉又渴又饿的。”胡乱抹了把嘴,又捡了两块茶糕嚼起来,“六叔这里茶也香,糕点也软,本宫府里可没有这样好的东西。”
“你倒会胡说。”我起身从书桌的抽屉里拿了个东西握在手里,重新坐下,白了他一眼,“你拿我这里当酒楼?进门坐下又吃又喝的,吃饱喝足抹抹嘴就走?”
“那可不能。”他放下茶糕,轻薄的眼神像一双孟浪的手,在我周身游走,“外面的酒楼哪有美人在怀。”
“放肆!”眼见的他又要青天白日地说些浑话,我忙提高声音打断了他,把方才攥在手里的丑陋东西朝他身上一掷,“喏,闲来无事,剩了些香料,扔了也是可惜,给你缝了个荷包。”
他明显地一愣,而后从身上捡起那个针脚粗鄙歪斜的荷包,瞪着眼仔细端详,半晌没说话。
“干什么,嫌丑?”我有点害臊,毕竟这算是我第一次做针线活,又不好意思找绣娘请教,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我禹王的脸面还往哪搁?
“不不不……本宫、我不是在做梦吧?”他双手紧握着荷包,像是捧着什么心肝宝贝,一脸的惊喜。
小心把那荷包掖进胸口的衣袋里,走过来一把将我抱起,亲的我侧脸满是口水。
“放我下来!你做什么!”骤然双脚离地,被宗明远亲的天旋地转。
“幼凉!幼凉的心里也有我,对不对?”他胡闹了半天,还不过瘾,抱着我在屋里转了两圈,最后将我放在书桌上,整个人倾身压过来,满脸希冀地望着我。
“在幼凉心里,子清也是特殊的,对不对?”他问。
我盯着那双乌黑发亮的眸子,似笑非笑,“陛下传了口谕,恩准我可以不用跟着去秋猎,不过在府里闷了太久,我还是想出去走走。往年秋猎都是太子殿下独领风骚,不知今年殿下是否还能拔得头筹?”
“那是自然。”他在我唇角亲了又亲,像上了瘾一样。
“碍事的家伙我不会带去,到时候幼凉与我同住,我想你得紧……”
这人讲话又开始犯浑,我懒得搭理,推了两把,他像块石头,压得我动弹不得。
“嘶……你若再不松开
,莫说秋猎,怕是下半辈子我都要瘫在床上了。”腰被书桌强硬地隔断,没了知觉。
他才大梦初醒似的,连忙将我扶起来,手从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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