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知道钟司之有上一世记忆后……
那就不一样了。
黑暗之中,耳边传来瑜玄安的声音。
瑜玄安:“都在一张床上了,知道怕了?”
钟司之试图将瑜玄安的手从自己身上撕下来,瑜玄安的爪子却纹丝不动,跟焊在他身上一般。
钟司之:“……我怕过不了审。”虽然现在貌似不用担心了。
老实说,在不知道瑜玄安力气这么大之前,他是不怕的。
鬼知道为什么瑜玄安神色苍白,走路衣服都带风,力气还能这么大。
钟司之试探性推了一下,发现推不动后,干脆彻底躺平。
反正跟牛顿三大定律讲的那样,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又根据哲学基础,要学会辩证地看待事物。
表面上瑜玄安的手在占他身子的便宜。
辩证来看,就是他的身子在占瑜玄安的手便宜啊。
是这样的,他不亏。
而且他顶多是失色,而瑜玄安在失色的同时,日(指一种动作)后估计还要失财。
是这样的,他不但不亏,甚至长远来看,还能血赚。
果然知识学得多,就无惧困难。——物理学兼哲学·家·钟司之
钟司之的闹钟在凌晨六点响了。
瑜玄安刚想为自己的师尊在休息日还能坚持早起而骄傲,就见钟司之毫不犹豫地从被子(空调开得冷)里伸出来把闹钟按灭了,继续睡。
不愧是师尊,就算是睡懒觉,也要倔强地定个六点的闹钟。
瑜玄安二度骄傲。
然后以害怕单人床太窄钟司之掉下去的名义,将钟司之往怀里捞了捞。
但是对于单人床来说,两个个子高的大男人挤一挤,还是位子小,这一动作之间,就不小心将钟司之关闹钟时,移动了位置的手机弄掉了。
手机掉在地上,传来‘啪’的一声。
钟司之身心都很疲惫。
身是物理疲惫,心是物理学和哲学学碰撞后的心灵疲惫。
他听见这声响,还以为是花田的牌位掉地上了,于是皱着眉,迷迷糊糊喊了句:“花田……嘛……不要闹……”
瑜玄安:“……………………………………?”
大清早就要在他雷区上跳舞吗?
瑜玄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感谢钟司之好歹没喊一个他不认识的人?
钟司之并没有想过醒来该如何面对瑜玄安,毕竟他都没想过瑜玄安会老老实实跟他回合租房。
八点钟左右,钟司之彻底清醒了,他闭眼装睡,实则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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