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和别人讲?”
说着,蒋文悦的唇很明显弯起来,看他的眼神活像在看一个把玩弄信以为真的可怜虫。
他在那样直白的眼神里惨白着一张脸,蒋文悦后面又阴阳怪气地说了好多,他没有再听进去半个字,耳边只不断回荡着那一句“看你好欺负,闲着没事和你玩玩而已”。
等蒋文悦泄愤似的终于说完了,高傲地抬着头走了,他还呆呆地在原地站着。
他站了整整一节课,在无人经过的走廊里。直到下课铃打响学生都从教室里涌出来,有人路过时不小心撞到他,他才如梦初醒,在炎热的夏天手脚冰凉地,回了教室。
接下来的一天,他过得像是丢了魂。蒋文悦的话就像是在他心里扎了根,每分每秒都在刺痛着他。他不愿意去想,不愿意承认,可那几句话就是非要往他耳朵里钻,强迫着他去听去看去对号入座——他对孟绪而言,好像真的只是一个玩具,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可以随意宣泄性欲的玩具。
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具。
·
孟绪是在第二天早上上学路上发现郁秋有些反常的。当时碍于司机在,他就没有多问。等到了学校,郁秋下了车就想跑,好在他早有准备眼疾手快拉住了。
校门口人来人往,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引起围观。孟绪还不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审问他的好哥哥,就把人拉到了操场去。这个点大家都在急匆匆往教室去,基本是做值日的做值日,早读的早读,所以操场这块一个人都没有,安静得很。
郁秋被拉得几次都险些绊倒,孟绪把他逼得一路退到了操场的角落,整个后背都贴上了彩绘墙。
“你在躲我?”孟绪眯起眼来,语气听起来很危险。
他低着头,心里一半是习惯性的畏惧,一半是翻腾了一整夜的悲伤,很小声很小声地否认道:“没有......”
孟绪好像察觉到了他的低落,沉默一会儿后,抬手捏了捏他的脸。
一个很亲昵的小动作,像是在示好。他不敢躲,也舍不得躲,只在心里更加难过起来——孟绪如果知道他这个玩具竟然对随时可能抛弃自己的主人有了不该有依恋,会觉得更好笑吧?
他没有动,孟绪见他一直低着头,便伸手抬了抬他下巴,迫使他不得不与自己对视,片刻后才松开他。
“我数到三。”孟绪果然没什么耐心跟他在这里伤春悲秋浪费时间,“要么你自己说
,要么我想法子让你说。”
话落便开始计数:“一。”
“二。”孟绪的声音都开始冷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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