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默,怎么会想到这些?心生猜测胡思乱想才是正常。
见他不说话,孟绪便知道他想起来了,于是便故作忧伤道:“哥哥总是这么不相信我。”
这个罪名有些大,他咬着唇犹豫了几秒,把头扭过来,伸手抱住了孟绪。
“对不起。”他知错能改。
孟绪也不端着,立刻就原谅了他,一低头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我也有错。咱们扯平了。”
说完又问他:“现在开心了?”
“不开心。”他瓮声瓮气道,“夜不归宿要扣学分,明天韩教授又要说我了。”
说着还撒娇似的蹭了蹭,孟绪给他逗笑,一低头又亲他一口:“我给你想个理由——你就说家里弟弟病了没人照顾,你一时着急没来得及请假。”
“撒谎。”他抬起低了一整晚的脑袋来,去看孟绪的眼,“你病了吗?”
“我不仅病了。”孟绪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搂着他的手慢慢滑落,一使力就将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唇贴着他的,暧昧道:“我还没得治了。”
不治之症,被下了一种名叫“秋天”的毒。他听懂这话里的表白,脸慢慢红成了粉色的。
孟绪抱着他三两步走到了床边,压着他一并倒了下去,吻过他的额头和脸颊,顺着下巴吻向了脖子。他下意识弓起腰来,正将胸前已经挺立的乳尖送到了孟绪唇边。隔着一层薄薄的T恤,孟绪含住他,用舌尖绕着圈,他长长地吸起气来,正忍不住将呻吟脱口而出,不知道哪里突然先传来几声娇喘,随后便是一连串的嗯嗯啊啊,打断了他都已经走到喉咙的所有声音。
“......”孟绪的动作也是一顿。随后他们一个抬头一个低头,对视几秒后,孟绪先反应过来,轻轻挑了下眉。这眉挑得有些意味深长,他脸色瞬间爆红,侧身揪起被角,一头就扎了进去。
可惜什么也挡不住,那娇喘是一声更比一声高,明明隔着墙,听着却像就在旁边似的。他听得脸红脖子粗,忍不住想抬手捂耳朵,孟绪却拦着不让非要他听,闹得他又羞又急,恨不能把自己整个裹被子里去。
偏孟绪还一个劲在他身上煽风点火,追着来亲他,手伸被子里在他背上来回地摸,大灰狼哄小红帽一样,不怀好意咬他耳尖道:“哥
哥,我们可不能不战而败啊。”
什么战不战的,他真快羞死了:“你别说了!”
“不行,我就要说。”孟绪耍无赖似的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而且我不仅要说,我还要做——”
尾音拐着弯挑上去,他耳朵被吹得发痒,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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